許平秋徑直的將一幅空白畫卷拿了出來,說:“這個可能臨清才會覺得快樂,不過傾桉你也可以看看。”
樂臨清在畫符的時候,有一種超越尋常人理解的快樂和專注。
所以許平秋覺得,如果畫符的東東變得超級大,那這種快樂應該也是超級加倍的。
“嗯?是什麼呀?”
樂臨清有些好奇的看著畫卷,當即便站起身跟著許平秋來到了桌前。
陸傾桉也湊了過來,隻是她赤足踩在地上時,有種止不住的酥軟,顯然是剛剛被教訓的後遺症之一。
隨著空白畫卷在桌上攤開,陸傾桉仿佛明白了什麼,搶先賣弄道:“哦,我知道了!”
“你又知道了?”許平秋目光落在了走路都有些扭捏的陸傾桉身上,很是懷疑。
“那當然了,讓我來。”陸傾桉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來到了畫布前,拿出了畫筆。
這畫筆許平秋很眼熟,之前臉上的王八正是拜這支筆所賜。
在許平秋和樂臨清的圍觀下,陸傾桉還是畫起了王八。
王八惟妙惟肖,像是在水中漂浮,隨著陸傾桉停筆,這靜止的王八卻忽然靈敏的一動,像是打破了平麵與立體的間隙,從紙中鑽了出來。
“看,玄武!”陸傾桉有些炫耀的說道。
“你還會這個?”許平秋很是驚訝,但想想又沒毛病,這種花裡胡哨又很不實用的東西,是陸傾桉會學的。
“嗬,你少看不起人了!”陸傾桉麵露不屑,隻覺得許平秋見識真低。
樂臨清彎下身子,看著活靈活現的小烏龜,有些崇拜道:“哇,師姐你好厲害呀!”
她也不知道陸傾桉還會這一手,當即又央求道:“那師姐能不能再畫個金烏呀?”
“那當然沒問題了。”
隻會畫王八的陸傾桉心中十分沒底氣,但答應的時候氣勢又十足,這令樂臨清充滿了期待。
很快,一隻乾扁的火柴人小雞也從畫卷中鑽出。
“……”
“你這是金烏?”
許平秋沒忍住,發出了質問。
這玩意骨瘦如柴的,怎麼看都和金烏二字扯不上關係。
“可能是師姐忘記上色了吧。”樂臨清猜測道。
“嗯……那當然了!”
陸傾桉思索了一下,覺得樂臨清說的很有道理,便將火柴人小雞摁回了畫卷,然後塗上了金黃的顏料作為挽救。
“黃金脆皮雞?”許平秋點評道。
“不是,你能不能不要那麼挑啊?你行你上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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