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說,最好的鍛體方法就是掄大錘……”
“所以最近你煉器,又複歸了原始?”
錢偉興默默的點了點頭,有些憂鬱,但還是說了句:“雖然苦了點,但好像確實是有用。”
“加油,吃的苦中苦,以後會更苦。”許平秋樂嗬的開了個玩笑。
“……”
錢偉興神色一僵,不過轉而,他便也問道:“那許師兄你為何也如此憔悴?”
“……練劍練的。”許平秋心中暗道一聲壞了,這下輪到錢偉興心情變美麗了。
但錢偉興還未說什麼,忽然兩人便感覺眼前一亮,好像有個噌亮的光頭……
不是好像,就是有個光頭來到了兩人旁坐下。
“您哪位?”
許平秋仔細打量了一二,感覺很是眼熟,但又難以辨認,因為對方除了沒頭發,連眉毛都沒了。
光頭也無奈的歎了口氣,道:“我,李成周。”
“啊?你怎麼這樣了?”
錢偉興大為不解,但心中頓時又有種暖洋洋的感覺,看到大家都這麼慘,瞬間平衡了不少。
這大概就是宗門弟子間,所謂的互相扶持吧,情誼自在心中!
“丹爐又炸了罷了。”李成周很是平淡的說道,像是已經逐漸習慣了。
“又炸了?怎麼我不在,你老能遇到這麼得勁的事兒?”
許平秋感覺自己還是有點幸運的,連續兩次炸爐,自己都沒遇上。
“這次又是為啥?”錢偉興好奇的問。
“鐘長老不知道又從哪搞了貢獻點,打算再煉爐丹咯,不然我就煉個一品丹藥,何至於此。”
李成周心中真覺得,鐘沐陵這廝窮是應該的,賬戶上那就不能留存有貢獻點。
至少沒貢獻點的時候,他相對來說是人畜無害的。
“不是,那他這次還沒給你擋住?”
許平秋不太能理解,鐘沐陵雖然有些不靠譜,但不至於這麼不靠譜吧?
“擋了。”
“那為什麼……”
“沒被爐炸,但逸散出來的丹霧有脫毛的功能,所以你們最近想要去丹閣得小心點。”李成周警告道。
“這,也罷,可能這就是命吧。”
許平秋和錢偉興替他感到十分難過,但心底卻感到十分欣慰。
自己苦點累點沒關係,但好兄弟不能不苦。
“誒,不過我有個問題,丹閣丹霧一直在,為什麼之前沒有類似的效果?”錢偉興忽然問出了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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