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茫新曆,七百三十五年,五月初五。
時間,如截雲神山上升起的‘煙花’,每隔一兩天,就會綻放一次,消逝極快。
至於為什麼說是煙花,大抵是除了第一次爆炸有些突發外,後麵截雲道君翻車的愈發順手了。
現在隻能看見火光咻的衝天,然後在天穹炸出一片小太陽,連衝擊波都沒有了。
可能,唯一的受害者就是敬職敬業的公雞,信譽分大殘,看見太陽升起都不是很敢打鳴了。
除此之外,大概是沒什麼其他影響了。
而每次放完‘煙花’後,霄漢道君都會樂此不疲的去看望截雲道君。
雖然知道截雲道君玩脫的概率很低,但也不是沒有。
沒出事就當白來一趟,真出事了直接原地吃席,賺大了好吧。
這段時間,遠雲間講課的安排也接近尾聲,禦獸、丹青、風水、養蠱……
墮落,往往從早上賴床開始。
“起床起床,我喊幾遍了,你們兩個!”陸傾桉站在床榻上,套著冰晶冰絲的腳丫有些氣惱的輕踹了踹許平秋。
“唔,知道啦師姐……”樂臨清迷糊的應了句,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指望賴床的樂臨清能有後續,那是不現實的空想。
許平秋躺著也很安詳,一動不動,懶覺這種事情一旦嘗試過,那就很難回頭了。
加上也不用早起去遠雲間聽課,以及他和樂臨清看似在擺爛,但實際上隻要有身體接觸,靈力就會自動相融,進入全自動雙修的狀態,這妥妥的是在努力修行啊!
這也是許平秋和樂臨清如此心安理得擺爛的原因。
“都快中午了!”陸傾桉見說不動,不由跪伏下身,伸手去推搡兩人。
同時她一邊對許平秋指指點點:“摸魚你學我,賴床你學臨清,好的不學,淨學壞的!”
“你忘記你的計劃表了嗎!”
“你忘記你的雄心大誌了嗎?”
說的很好,但許平秋巍然不動。
突出一個死豬不怕開水燙,反正陸傾桉作為大師姐的威嚴也早在一次嚶嚶中蕩然無存。
見硬的不行,陸傾桉深吸了口氣,平複了下心情,冷不丁說了句:“今天有樂子看。”
“什麼!”
許平秋不受控製的坐起了身,大腦強製清醒,目光滿是期待,問:“在哪?!”
“在這!”陸傾桉握緊粉拳就打了上來,嬌嗔道:“裝聽不見是吧?讓你裝!”
許平秋麻溜躺下,躲過迎麵而來的拳風,伸手輕抓向陸傾桉的凝霜皓腕。
秀拳速度一緩,便被許平秋得逞,順勢輕拽,陸傾桉的嬌軀便也輕倒向少年的懷抱中。
“原來傾桉說的樂子,就是這個啊?”許平秋一手攬過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熟練的在她腿上輕拂了一二,豐腴微涼的觸感還是一如既往的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