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倒不用。”
許平秋右手握著長劍挽轉而動,鋒利的劍鋒舞動出致命的劍花,隨後一轉,長劍沒入劍鞘之中,如清泉叮咚作響,劍鳴悅耳。
“雖然你這套動作還行,但我覺得,差了一點,出於對你外貌的青睞,勉強給個八分吧。”陸傾桉一手抱胸,一手托著香腮點評道,“你彆看才八分,但這已經很高了,換做其他人,我隻能給五分。”
“那傾桉可真嚴格,不過你說的裝逼……是這樣嗎?”
許平秋忽的又輕推了一些長劍,劍身這才完全沒入劍鞘之中,再度發出一聲短暫綻鳴。
伴隨著輕鳴之音,一股無形的波動仿若共鳴般逸散,席卷而出,似風非風,撫動了陸傾桉的發絲。
“你……”陸傾桉眼眸一縮,有些驚訝,“原來你握劍的時候,就已經裝起來了。”
“這是劍意嗎?”樂臨清也愣住了,但她因為沒有練出來,也不太確定。
“還不算吧,就是略微有點感覺。”許平秋搖了搖頭,這玩意是被逆鱗中那個潛藏在影子中,專攻神魂的逼出來的。
是不是劍意他不知道,反正神魂高度集中後,就能間接影響周圍,同時能夠隱約察覺到那孫賊的位置,然後火力覆蓋弄死他。
“說實話,我覺得你真有點怪胎了。”陸傾桉看著許平秋,忍不住說了句,“而且我感覺臨清現在都不一定打得過你了。”
這種感覺很難說,明明自己看著許平秋摸魚偷懶,甚至時不時還親自帶著他摸,可結果這廝就好像背地裡吃猛藥一樣,陸傾桉都不敢想這家夥要是不摸魚,會有多離譜。
“哎呀,打不過就打不過啦,而且我為什麼一定要和他打架呀?”樂臨清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打不過他,那他打你屁股的時候,就反抗不了了。”陸傾桉眼眸一轉,忽然認真的說道。
“啊?”樂臨清眨了眨眼,小聲嘟囔道:“可是師姐你玄定也反抗不了,我…我怎麼反抗呀?”
“!”陸傾桉臉頰一紅,瞬間急了,羞惱道:“什…什麼啊!誰說我反抗不了的!”
瞬間,陸傾桉就擼起了袖子,扭頭看向許平秋,似乎打算當場證明一下自己。
但回頭,許平秋在陸傾桉說出打屁股那句話的時候,就預料到她會被樂臨清無心之言中傷,已經提前向後退走,眼下已經坐上紙鶴原地開溜了。
“哼,你看吧,他這不就是慫了。”陸傾桉再度叉腰,驕傲的說道。
“嗯嗯,師姐最厲害啦!”樂臨清對此存疑,但她還是聰明的點了點頭,因為她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剛剛一不小心就把實話說出來了。
…
…
紙鶴來到了丹閣,李成周的私人病房。
至於為什麼不找虎虎,因為許平秋沒法精準的定位它。
雖然它也有令牌,但它現在完全用不了,作為妖獸,它現在並沒有靈海這種玩意,吸收的靈力都會用來強化肉身,和給大腦灌水。
所以,他覺得地務院那邊應該會有考慮,單獨派人去尋它,待會到地務院見就行了。
而許平秋現在來丹閣,是因為李成周這家夥不回訊息。
哐當——
許平秋熟練的踹門走了進來,病房中正擺著一尊丹爐,盤坐在丹爐前的李成周身著青衫,波瀾不驚,依舊有條不紊的煉製著丹藥,顯然已經習慣了。
病房中擺放丹爐是許平秋倡議的,他說反正炸爐都要進病房,你的宿命是逃不過進病房,那為什麼不把丹爐弄過來,豈不完美?
李成周覺得這有些道理,從廣義上,這確實能提升煉丹速度,省去了從煉丹房到病房的過程。
美中不足的就是病房太過堅固,然後導致李成周受傷更嚴重了。
外界的煉丹房之所以那麼脆弱,就是為了炸爐時,能夠將炸爐的威力儘可能的向外傳播,減輕煉丹者所受的傷害。
不過方便確實是挺方便的,加上李成周在一次次炸爐中磨煉出的堅強,他強行適應了。
“說,為什麼不回消息!”
“等我煉完這爐丹。”
“那您悠著點…這爐丹真彆炸了,要去接任務了。”
“哦,等我煉完這爐丹。”
眾所周知,人隻有一個大腦,而煉丹的時候,大腦就塞在了丹爐裡,所有現在李成周的腦袋裡已經空空如也。
許平秋也習慣了,熟練的搬出了個躺椅,坐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李成周熟練的凝丹,扭頭看向許平秋,問:“你剛剛說啥?”
“凡蛻試煉,中午之前到,看看令牌吧,求你了。”許平秋淡定的回答道。
“哦,話說你畫的符,好像挺好用的。”李成周一邊說,一邊拿起令牌看了起來。
“你心理作用,我要有那麼厲害,我直接給你整個丹爐上用符纏起來。”許平秋不以為意道。
在李成周現在的丹爐上,有貼著好幾張符,起因是被符閣那群家夥忽悠的。
他們除了搞藝術外,還搞玄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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