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測距。”
許平秋手臂不動,左右眼交替切換,利用拇指測距法來測量自己現在距離客棧有多遠。
李成周聽到解釋,更懵了,“不是,您老測這個乾嘛?而且這樣能測嗎?”
白虎也疑惑的嗷了聲,但李成周扭頭一看,發現它也沒讓人省心。
它嚎這一嗓子不是疑惑許平秋的行為,而是在地上蹦躂,看見了一隻屎殼郎正推著晚餐,好奇了起來。
屎殼郎見白虎湊過來,還以為它要搶吃的,腿倒騰都快出幻影了。
許平秋測完距離,正打算回答李成周的問題,側眸一看,也看見了屎殼郎。
刹那間,他腦子不由一抽,對白虎建議道:“謔,你這不趕緊拉坨大的給它長長見識?”
“嗷?”白虎歪頭,腦子仿佛有被許平秋這一句話搞到宕機。
“不是,你這是什麼奇怪的攀比!”李成周忍不住揉了揉眉心,“彆聽他的,太多它滾不動……”
“呸,我在胡說說些什麼。”
李成周反應了過來,感覺自己剛剛好像有那麼一瞬間許平秋化。
“很有經驗嘛,小李!”
許平秋一臉讚賞的給李成周豎起了大拇指。
“算了,你剛剛量距離是想乾嘛?”
李成周平複了一些心情,嘗試將話題拉回正軌,而不是在這討論怎麼給屎殼郎一點大震撼。
“哦,當然是炸它了!”
許平秋指著那間客棧,言簡意賅,並且說到做到。
當即,他就拿出了一塊底盤,一根炮筒,兩根支架,然後熟練的組裝出一台迫擊炮。
校準了一下角度後,許平秋將方向對準了客棧。
“啊?”李成周呆滯住了片刻,連忙的反應過來:“許兄理智啊,那鎮上還有無辜的百姓!不能這麼粗暴一鍋端的啊喂!”
“我也妹說是現在啊,這隻是個保險。”許平秋眨了眨金眸,扭頭問道:“拜托,我們天墟是名門正派的好不好,我看上去那麼像魔道中人嗎?”
“許兄你心裡有數就行。”李成周默默的點了點頭。
一旁的白虎則露出一臉疑惑,好像在說:‘原來我們是名門正派啊?!’
許平秋不理會他倆,將炮筒調校好後,便往裡麵塞了枚慈悲往生杵·鑽地炸彈。
經過許平秋的改良,這玩意的爆炸威能被限製在了單一方向,不會波及到客棧之外,頂多有點‘小風’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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