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我滴好師叔!”
黑犬從虎虎會飛的震撼中醒來,沒有絲毫的猶豫,放下了即將胡牌的麻將,咻的一下就撲棱到了許平秋腿邊。
但正所謂犬虎之交,黑犬一離開,人魚和小熊貓就把在‘全世界亂飛’的白虎忽悠了過去。
仰頭,黑犬眯著眼,尾巴晃動的仿佛要飛起來,一臉諂媚的說道:“師叔叔,我也可以成為你最勇敢的汪汪嗎?可以嗎?”
許平秋和李成周聽到這話,不受控製的打了個寒顫。
“你…真的需要嗎?”許平秋低頭看著黑犬,有些納悶。
雖然不知道黑犬的境界,但能夠成為天書閣膾炙人口的一部分,實力定然不俗。
黑犬重重點頭,繞著許平秋的雙腿來回轉圈,“要啊,很需要啊!”
“行吧。”許平秋無所謂了,俯身將黑犬抱了起來。
黑犬的皮毛油光滑亮的,摸起來手感極佳,許平秋有些驚訝,說了句:“謔,你這皮毛摸起來還怪不錯的嘞。”
然後許平秋就揣著黑犬,將它分享給了一旁的李成周。
出於禮貌,李成周伸手摸了一二,也給出了肯定的回答:“確實很不錯。”
“還成還成……”黑犬有些得意,但話還未說完,就給許平秋扔了出去。
“加油,我最勇敢的汪汪!”
許平秋站在紙鶴上,肯定的點了點頭,因為黑犬自己會飛,不用擔心它會摔死,所以許平秋沒有跟。
但黑犬在半空一個後空翻,前瓜就又搭在了紙鶴上。
“你不恐高吧?”許平秋有些詫異的看著黑犬。
“不恐高,就是嘿嘿……”黑犬探著頭,暗示道:“還少了點什麼……”
“哦,我知道了!”許平秋秒懂,蹲下身,掏出了個大雞腿,“吃吧,吃完你就能成為太空汪了。”
“不是這個,少了個俺尋思。”黑犬瞪大了眼,水靈靈的看向許平秋,說:“許師叔,能保佑你最勇敢的汪汪一段時間的安寧嗎?”
“哈?”許平秋聽到黑犬的話,結合它的離譜行為,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問道:“所以你是覺得白虎剛剛覺醒,是願念古法的原因?”
黑犬點了點頭,這也是它覺得最有可能的一個猜想。
雖然這個概率很低,但萬一要是成了呢?
反正也就殷勤幾句話的事兒,不費勁,但回報率奇高啊!
“你覺得是嗎?”許平秋看向旁邊的李成周,谘詢他的意見。
“可能吧,我不太清楚,但我知道每隔兩三天就會有人吹自己練成了願念古法。”
李成周不好說,這玩意太玄學了,不過他想到許平秋有一個也很玄學的名號,說不準玄學碰撞,八成就成了。
“那你為什麼要安寧?”許平秋好奇起黑犬的動機,“你不說的話,這俺尋思之力也沒法準確啊,你要知道,噶了也是安寧,而且還是永恒的安寧。”
“有道理。”黑犬聽後心中一驚,雖然概率很低,但剛剛確實有把自己玩死的可能。
在重新組織了語言後,黑犬說道:“那我希望,那個和我賽跑的弟子能夠不再來找我了,我想打個麻將,不想賽跑,我有什麼錯!”
“所以,你們在雲間打麻將,是為了躲那個師兄?”李成周恍然大悟,難怪會這麼生草,原來也是被逼出來的,這好像合理了。
“行吧,俺尋思他不會來找你了!”許平秋說完,蹲下身,又去掰狗爪,解釋道:“彆問為什麼要這樣做,問就是控製變量,玄學。”
黑犬堅定的點了點頭,然後一頭栽了下去。
“對了,記得掉下去要汪夠一首詩。”許平秋又補充道,讓黑犬把程序走完。
眾所周知,當一件事情以極其玄學的事情發生後,想要複現,那麼不管中途乾了什麼離譜且沒有意義的動作,都得複刻,不然這會破壞玄學。
“汪!”
黑犬很聽勸,很快,下方又傳來了一陣汪汪聲。
在得到黑犬的啟發後,許平秋也開始不斷小聲的念叨:“俺尋思俺有七彩炫酷大翅膀…俺尋思俺有…”
李成周看不下去了,提醒道:“許兄…其實天書閣裡也有這類道術,你不用麻痹自己了。”
“所以,我有翅膀了嗎?”
“沒……”
…
…
在治好了憨憨虎的恐高後,它又染上了麻將,許平秋找到它的時候,它的虎臉上已經貼上了好幾張紙條。
不過,目的還是達到了,至少它敢在雲上打麻將了。
許平秋便也溜了,來到了雪觀,打算找師尊問一問那招魂之聲是什麼來曆。
本來在回來後,他就想問的,畢竟那動靜著實有些太詭異了,先不說在夢裡莫名其妙成為愛坤,單那個強製入睡就很恐怖。
要不是這是鐘沐陵搞出來的試煉,兩人一虎說不定真就得交代在那客棧裡麵。
至於為什麼還有閒情訓練憨憨虎,主要是許平秋覺得自己都回到天墟了,這玩意要是能當著三位道君麵把自己撈走,那還有問的必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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