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樓。
因為很是昏暗,晝夜難分,即使是七月發誓要早起的樂臨清也沒能起來。
影樓的床也沒有烏閣那般大,顯得有些擠。
樂臨清臥在左側,陸傾桉則壓在右側,一左一右的向中間擠著許平秋。
青絲千纏,許平秋感覺自己挺像是誤入了盤絲洞,兩人的發絲垂落,也不打結,就隻給許平秋帶來了些許瘙癢感。
擁擠,使得心跳呼吸更加親近,緊擁的感覺帶來了令人心安的溫暖。
許平秋醒來後,也不想動,這種感覺和冬天眷戀小被窩一樣樣。
就是光躺著有些無聊,還好,他有令牌。
凡蛻試煉在昨日已經告一段落,在七天後,才進入下一活動,天墟演武。
至於為什麼要間隔七天,懂得都懂。
肉身上的傷勢,其實不會嚴重到哪裡去,師兄師姐們都有分寸,再嚴重,丹閣最多三天就能治好。
剩下的四天,主要是用來排解一下心理精神方麵的困惱。
反正光看著這一行字,許平秋就已經想象到那群吊毛整活有多麼快樂了。
好想快進到下一屆,讓自己也整整。
在天墟日報快活了一會,陸傾桉微微蹭了蹭,也醒了過來。
“你醒了?”許平秋心神從令牌中退出,眼眸微動,與陸傾桉還有些慵懶的墨玉眼眸對上。
“嗯。”陸傾桉聲音微弱的近乎於無,但還是搭理了許平秋一下。
“你的床有點小。”
“師尊床大,你去師尊那睡唄。”
“……”許平秋感覺陸傾桉好像懟人能力有所精進,有些不是很好聊天了,昨日修羅場雖然沒有降臨,但某人的醋壇子好像發酵咯。
“其實我覺得這也挺好的,床不床的不重要,重要的素你,傾桉啊!”
麵對許平秋的突然深情,陸傾桉隻翻了個白眼:
“嘁!少來這套,你以為我次次都吃一樣。”
“唔?”一旁的樂臨清忽然抬頭,眼眸還沒睜開,就迷糊的問道:“吃…什麼吃,吃什麼呀?”
“……”
在樂臨清的突然發話下,陸傾桉的醋壇子被迫關上了。
隻是在吃完早膳,許平秋又陷入了一種無聊之中。
修煉是不可能修煉的,一修煉就容易破境,一破境,天墟演武的快樂就要離自己遠去。
而這種無聊,還得等七天。
在鹹魚躺了好一會,許平秋忽然又支棱了起來。
他想起了昨天的火鍋,還有李大善人,當即決定去丹閣找找樂子。
不一會,許平秋坐著紙鶴,一腳踹開了李成周的至尊病房,但卻沒有看見半個人影。
許平秋大為震驚,當即拿出令牌,傳訊給李成周:“你開竅了,不煉丹了?”
李成周秒回:“哦,我在甲字十五號煉丹房。”
許平秋:“你怎麼不在病房裡煉了?”
李成周:“你過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