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臨清把那個拿出來吧,中午他就要去參加天墟演武了。”
許平秋看著她變臉,不禁慌了,正是因為太了解陸傾桉,他知道這種情況大概隻有兩種可能:
一,自己快死了。
二,自己接下來和死了沒差。
於是,許平秋緊張的看向樂臨清,問道:“什麼東東什麼東東?”
“嗯,你先伸手手啦。”樂臨清也神神秘秘的,示範性抬起了手,手臂伸直,纖細的五指張啊張:“要像這樣哦。”
許平秋不明所以,有樣學樣的照做,然後就被樂臨清和陸傾桉各自揪住了一側手腕。
這種奇妙的感覺……
經常被抓的朋友應該都能感覺到,這套動作緊接著就能追擊一個扣腕抓臂,反剪踹膝。
隻不過和腦補的不同,陸傾桉和樂臨清正捋著他的袖子,準備將其束起。
她們的手中各自拿出了一個護腕,護腕內層不知用的什麼皮革,外表應是烏鐵所鑄。
護腕唯一的不同便是烏鐵上篆刻的紋路。
許平秋放眼瞧去,左手,出自樂臨清,鎏金的紋路似將一隻欲展翅而飛的神禽定格住。
金光澄耀,爍光流轉間,仿若神禽隨時都會掙脫飛出。
右手,陸傾桉篆刻的圖案顯得更加繁複,不像是隨心刻畫,隱約…像是一個蒼青色的鹿圖騰?
許平秋不太能確定,其實樂臨清篆刻的是什麼,他也不太認得。
但因為是樂臨清,他知道這是金烏無疑。
“好了,嘿嘿。”樂臨清將護腕替許平秋綁好,頗為驕傲的說:“有了這個,你比鬥的時候,就不用擔心袖子甩來甩去,影響到自己啦!”
“嗯嗯。”許平秋也讚同的點點頭,開心的說道:“感覺一戴上,就可有力氣了呢!”
而為了更加直觀的證明力氣,許平秋將兩人腰肢摟住,抱在了懷中。
“……我看你不是長氣力了,你是長賊膽了。”陸傾桉有些無語,嘴上雖嫌棄著他,但還是任由許平秋摟著。
“也是很有力氣的啦!”樂臨清蹭了蹭,十分公正的說。
許平秋不理會陸傾桉的話,甚至故意囂張的蹭了蹭她的臉才鬆開。
原本飄逸的長袖一被卷起,許平秋氣質顯得要淩厲不少,頗有一種揍人更痛的感覺。
雖然自己差不多已經可以克服袖子帶來的影響,但有時候,興許就是這點微末差距得見真章,總歸還是保險點好。
同時,許平秋感覺更重要的是,這還能造成心理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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