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看在你這麼真的份上,我這煉手做的唯一一枚特殊頭銜就給你了!”
不待許平秋反應,這名弟子便直接將頭銜掛到了他的頭上漂浮著,隨後就蕪湖的離開了,溜的賊快,儼然是做好事不留名!
“?”
許平秋心情複雜的看著‘自己’離去,有一種語言文字難以表達的生草感。
不過這個頭銜……
還真彆說,跟那老登給的是一模一樣,隻不過……這怎麼有股不同尋常的靈力波動?
好像是……
不對!
許平秋來不及阻止,就聽頭銜發出了巨響。
“天墟第一駕到,統統閃開!”
頓時,四麵八方的目光看了過來,許平秋頭皮一麻,這和在大街上當眾拉屎有什麼區彆?!
事實證明,這確實沒區彆,但好消息是,這種級彆的‘活’隻配吸引片刻目光,因為在街上還有更多的活正在上演!
而壞消息是,全是‘許平秋’乾的。
大街上到處都是‘許平秋在拉屎’,但真正的尷尬的隻有許平秋一個人。
惱羞成怒的許平秋將金籙攥成一團,塞到了衣領裡,決定先擠出一點時間,去攻擊下老登的養老金。
老登會跑掉,但養老金不會跑掉!
不過正當許平秋準備正義執行的時候,他忽然又想到了一個定律,臥龍鳳雛總是成對出現,現在老登已經自己跳出來了,那另一個是誰呢?
陸傾桉!
許平秋不假思索地拿出了令牌,看了一眼自己空空如也的訊息,先是感歎了一番這群家夥整起活來嘴是真嚴實,明明外頭這麼鬨騰了,自己還一無所知。
隨後,他便精準的找到了陸傾桉,傳訊道:
“傾桉,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畢竟昨天陸傾桉可是頂著自己的樣貌去自由活動了,這事要說和她沒關係,全天墟的人都不會信的!
片刻功夫,陸傾桉就回了訊息:
“怎麼啦,夫君君?”
語氣溫婉,又摻雜著一分恰到好處的撒嬌依戀。
許平秋:“?”
不是,你誰?
饒是許平秋也被短暫迷惑了下,但很快,排除掉陸傾桉被奪舍的可能性,那麼她這樣的回答隻有一種原因了!
那就是在‘許平秋肆掠’這件事上,陸傾桉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以至於她明知道許平秋在問什麼,卻隻能避而不答,甚至連狡辯都不能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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