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完小灶,許平秋還記得女孩之前的話:“對了,你之前說的破綻是啥?”
女孩看著許平秋,認真地說:“因為師傅的言行不一。”
“怎樣講?”
許平秋說完,心中卻湧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上一次仿佛就發生在不久的之前,太可怕辣!
當即,許平秋也是泡起了茶,一比一複刻了起來,主打的就是一個沉浸式氛圍。
在縷縷茶香中,女孩繼續說道:“如果師傅真有「天命在我」一半的底氣,那麼一開始就不會用冰晶絲這種誘騙手段來接近岑掌櫃了吧?所謂天命在我,更像是師傅臨時起意編造的吧?”
說著,女孩看著許平秋,明亮的眼眸露出一縷淡淡的笑意。
“姑且算是吧,不過,你怎麼就確信我不會用誘騙呢?”許平秋習慣性不服。
“因為師傅有底氣的話,誘騙對師傅來說,就不夠…嗯,不夠刺激了。”
女孩說到後頭,停頓了好幾下,像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彙,隻能隨便湊合。
“……”
原來是社會工程學,失敬!
被看穿的許平秋不吱聲了,也就女孩尚不知道作死這個詞,不然他就該汗流浹背了。
女孩察覺到許平秋的尷尬,默默的挪了挪目光,接著分析道:“這點,岑掌櫃若是冷靜下來,也有可能想到這點,師傅的話就起不到威懾的作用了,說不定他還會陽奉陰違,甚至暗中算計師傅,人總是會有僥幸心理的。”
“說的不錯,徒兒真聰明!”許平秋為了找回作為師傅的威嚴,讚賞的摸了摸女孩的頭,“不過岑三想到這點又如何?這可能是他為數不多的,甚至最後的機會了。”
岑三不上套,他死。
許平秋頂多浪費時間,畢竟他除了和岑三談了談,什麼也沒乾。
岑三上套了,那乾什麼和怎麼死可就由不得他了,要知道,資本家是會出售絞死自己繩索的。
如果不是缺少那麼一丟丟關鍵的修為,和忌憚天意難測的道君,天聖城的這些掌櫃,有一個算一個,不被許平秋用資本主義的大棒強行兼並到大呼好爽我還要,就算它們溝子夾的緊!
“這樣啊…”
女孩微微挺直了些身子,蹭了蹭許平秋溫暖的手掌,想了想,也是這麼一回事。
“不過聽你剛剛那樣說,你似乎有解決方法?”
許平秋看出女孩言猶未儘,收回手,試探的提了一嘴。
“嗯,但不是什麼好辦法。”女孩深吸一口氣,說:“岑掌櫃現在的優勢在於身份地位所能調動的資源,以及師傅你透露給他的信息,但這個優勢我們同樣能賦予其他掌櫃。
“比如用岑掌櫃的名義去找其他商行的掌櫃,透露一些師傅你的計劃,不用說得太詳細,畢竟他們沒有虧錢,不會乾的。又或者讓他們知道岑掌櫃虧錢,並且掌握了一個可以扭虧為盈,賺大錢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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