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誌宇直接開罵,但話還沒說完就被魏臣攔了下來。
“李叔,王叔,值班呢!”
魏臣笑著走過去,客氣的掏出煙遞給二人。
李成甫和王榮合剛準備出來罵這群臭小子一頓,可伸手不打笑臉人,直接被魏臣整愣了。
魏臣在這上好幾年學了,彆說遞煙了,招呼都沒打過一個,誰能想到今天這麼客氣?
“啊,是,今天我們倆值班……”
李成甫反應快,擠出一個微笑。
不看僧麵看佛麵,畢竟是魏永剛的兒子,二人還是把魏臣的煙接了過去。
“李叔,王叔,以前是我們不懂事,您二位可千萬彆介意,今天您二位做個見證,以後我們肯定不鬨事了,保證學好。”
魏臣笑了笑,把剩下的半包煙也都放在了警衛室。
看著離去的魏臣,李成甫一臉懵逼,“老魏家這兒子鬨得哪一出啊?”
“管他哪一出呢,這貨色要是都能學好,我就把我的王字倒過來寫!”王榮合哼了一聲,點著了魏臣給的煙。
大刀牌,就是好抽。
離開技校,魏臣心裡五味陳雜,正如王李二人所說,他的確愧對父母。
上一世,他爸爸六十歲不到就被他氣死了,母親和妹妹也在他臨近行刑的時候哭的肝腸寸斷,一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他才明白,再多的錢也彌補不了遺憾和愧疚,混的再牛也不如讓父母省心。
看來,這兩天得抽空回家一趟了。
“哥,咱上哪啊?”
突然,田東問出了聲。
一直到現在眾人都是一臉懵逼,又是太妹又是照相機的,大晚上出來不能就是壓馬路吧?
魏臣把腦子裡的事甩了甩,咧嘴哼哼了兩聲,“今天給你們上一堂教學課,讓你們見識見識社會的險惡!”
“哥,社會路難走,有人就有狗,如果論險惡,我們才是狗。”
“嗯,沒錯,應該是我們給彆人上課。”
“我同意。”
……
一群人嘿嘿的笑著,吊兒郎當的模樣引得周圍路人不斷側目。
魏臣見狀笑了笑,“都彆嘴硬,今天這堂課上完,哥就要重啟你們的人生路了,都做好準備。”
一聽這話,把魏臣奉若神明的兄弟們全都來了興趣。
“小臣哥,啥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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