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楠看著張靜的模樣,微微怔了一下,“張靜,你臉怎麼腫了?還有,你牙呢?”
“剛才suai了一跤,臉suai總了,牙崩灰了……”
張靜對魏臣無比的畏懼,張嘴就是胡說八道,生怕說錯了一個字,剩下的牙也保不住。
孫小楠知道肯定跟魏臣有關,但她又沒證據,隻好狠狠地瞪了魏臣一眼,這才重新看向張靜,“那你以後走路小心點,千萬彆在摔跤了。”
“不會了,打死我也不會了……”
張靜急忙擺手,這次踢到的鋼板已經差點把她摔死了,下次哪裡還敢?
隨著張靜等人從魏臣麵前離開,周圍的人也漸漸把注意力移開了,畢竟他們來這的目的是拍賣,不是看幾個小孩子打架。
此時,孫懷民也注意到了女兒跟魏臣之間的關係,看著挽在一起的胳膊,眉頭下意識的皺了起來。
這丫頭,終究還是跟魏臣走到了一起。
孫懷民看著魏臣的眼神就跟看著自家地裡種的白菜被豬拱了一樣,恨不得衝上去刀了魏臣。
他就想不通了,為什麼每次跟魏臣見麵,都是這種不方便說話的場合。
伴隨著大門打開,孫懷民和那幾個身穿法院製服的男子走進去,眾人也跟著踏入了大廳。
拍賣安排在一間大型法庭進行,審判席臨時換成了拍賣台,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走了上去。
“各位先生,各位女士,大家好,歡迎參加今天的法拍,我是本次的法拍負責人,羅偉,本次法拍主要針對鋼鐵廠鋼筋丟失案的主謀徐龍,以他的資產對鋼鐵廠進行賠償,主要產業為流星街的小型店麵,歡迎各位踴躍出價。”
說著,羅偉便示意法院的工作人員將今天的拍賣清單發到眾人手中,所有拍品從前到後寫的清清楚楚,就連起拍價都標注在了上麵。
“星河酒店。”
看到最後一件拍品,魏臣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
星河酒店就是徐龍那家六層樓擁有一百多個房間的酒店,占據了流星街正中央的位置,一旦流星街後期發展為紅燈街,這家酒店就會成為整個撫市炙手可熱的產業。
“魏臣……”孫小楠感覺到魏臣逐漸握緊的手,略顯緊張的喊了他一聲。
魏臣看了他一眼,平複了一下情緒,“沒事,就是看到了一處喜歡的產業。”
“那就拍下來。”孫小楠也不知道魏臣有多少錢,隻是為了讓他輕鬆點才這麼說。
“好,下麵開始競拍第一間店麵。”
說著,羅偉舉起了手邊一張照片,眾人抬眼看去,一家隻有兩米左右的店麵印入眼簾。
“這家店麵位於流星街口,店寬兩米,深四米。”羅偉非常簡單的介紹著這家店麵,“街口的店麵想必不用我說大家也知道,那麼下麵廢話不多說,這家店麵起拍價兩千,每次加價不得低於一百,法拍開始。”
“兩千一。”
“兩千二。”
“兩千三。”
……
雖然店麵不大,但勝在位置好啊,在加上價格低廉,不少人直接舉起了手裡的競價牌。
魏臣打量著這家店麵,腦海中努力搜索有關於這家店麵的記憶。
“四千!”
突然間,旁邊傳來了一聲高位叫價,把魏臣從回憶中驚醒了過來。
居然是雷東傑。
“雷東傑,你買這樣的店麵乾什麼?”魏臣趕緊問了他一句。
雷東傑微微一怔,“當然是賺錢啊,街口的店麵這麼便宜,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啊。”
“說告訴你街口的店麵就買不了吃虧的?”魏臣沒好氣的反問了一句。
剛才他已經想起來了。
在流星街發展為紅燈街之後,街口的店麵由於太過於暴露,根本沒人租,最後隻能關在那落灰,想賣都沒人接盤。
“啊?魏臣,你是知道啥內幕嗎?快跟我說說。”雷東傑被魏臣問的臉色發白。
這可是四千塊啊,要是打了水漂,他老爹回家還不得揍死他。
“也沒啥內幕,隻是聽人說這家店麵換了好幾個店主了,要是賺錢,怎麼可能會換人?”
魏臣胡說八道了一句。
雷東傑聽著魏臣的話,不禁麵露焦急之色,趕緊看向拍賣台,希望羅偉沒有聽見他的叫價。
不過,雷東傑還是太天真了,此時拍賣台上的叫價牌已經把他的名字和價格公布了出來。
魏臣剛才說的話沒有刻意壓低聲音,不少人都聽見了魏臣的話,一聽這店麵這麼不吉利,立馬收好了自己的牌子,不再叫價。
“哼,你們居然被一個十幾歲的小孩給唬住了,他倆明顯認識你們看不出來啊?他們就是想用低價買下這家店麵!”
就在這時,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站了起來,臉上滿是不屑的掃了一圈,“我先不說這店麵能不能賺錢,就單是這位置和這價格,就值得我拍。”
“四千一!”
一時間,整個拍賣廳都安靜了下來,不論是有錢的富商還是來撿漏的平民,全都看向了這個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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