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琴酒來說,白蘭地所說的內容根本算不上威脅。從他的角度來看,隻有弱者會被他人的看法裹挾。
用這種方式來保證成員的忠誠,還不如把臥底一槍崩了,讓其他那些懷有異心的人膽寒。
不過,這也隻是他的想法——畢竟純粹的惡人,確實比正義一方底線來得更低。
正義之人之所以正義,便是因為他們心中有著其他的牽掛。
綠川光心裡想著——
這種情況,或許真的需要一個人暴露出來,想辦法把這些能夠充當證據的投名狀銷毀。
“你的想法呢?”
對於琴酒的不置可否,淺倉真沒有爭辯,隻是笑著看向對麵的綠川光。
綠川光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其中帶著對自己遭到汙蔑的不滿:“這沒什麼好怕的,因為我根本沒有背叛組織。”
“是啊,我很想相信你——”淺倉真稍微往背後靠了一些,儘可能讓自己的姿勢更加舒服——
“但是,那位給我提供情報的成員……他也對組織忠誠無二,我總不能相信你,但不相信他吧。”
“你要怎樣才能相信我?”綠川光冷著臉問道。
“這個,放心,很簡單。”
淺倉真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將其背麵朝上,放在桌麵上推過去。
綠川光拿過照片,翻在自己眼前一看。
“這是什麼意思!”
看清照片中的人後,他勃然大怒!
隻見照片那人,文質彬彬,穿著整潔而講究,作為顯眼的,就是那雙眼角略微上挑的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