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的是,他還沒有正式開始行動,就被剛招募完蘇格蘭的淺倉真叫了過來。
“上車。”
一輛車在安室透麵前停下,駕駛位上傳來白蘭地的聲音,後門打開。
安室透上了車,看到駕駛座上的人後表情一愣,坐在駕駛位上的聲音是白蘭地,卻沒有戴標誌性的麵具。
麵具底下居然是這樣一張臉,他將白蘭地的麵貌記住,準備找機會發回警察廳調查他的經曆。
“我記得你會處理爆炸物?”淺倉真駕駛車輛彙入車流之中,望著前方的稍微有些擁擠的道路,他確認般問道。
爆炸物?
一聽到這個詞語,安室透便在腦海裡分析起背後可能存在的緣由,是想製作炸彈發動襲擊嗎?不應該,組織很可能有專業的製造者,沒必要來找他。
他的心理活動非常豐富,可表麵上還是不動如山:“拆彈方麵基本沒有什麼問題,製作的話,隻能做一些簡單的。”
他的拆彈經驗來自於任職於爆炸物處理班萩原研二以及鬆田陣平時常的炫耀,以及他事後暗戳戳學習準備一鳴驚人,可惜還沒等他反向炫耀成功,萩原研二便犧牲在爆炸事件之中。
“那沒問題了,最近有人在出售小威力的成品炸彈,給手底下那些會社造成了不少的麻煩。”
“不少暴力團交火,都用上炸彈了。”
“真是的,條子那邊就不能管管這麼泛濫的爆炸物嗎?這麼放縱下去,國民的安全誰來負責?”當著安室透的麵,淺倉真斥責著警視廳的無能,這話從他這個犯罪頭子嘴裡說出,還真是讓人覺得荒唐。
“這樣對我們來說更有利吧,如此寬鬆的管製,想拿到火藥也更簡單。”安室透回答。
“實際上並不會,我們有單獨的渠道,過於寬鬆的管製讓市麵上到處都是爆炸物,反而降低了我們的壟斷優勢。”淺倉真說道。
炸彈麵前人人平等,哪怕原著不少能靠身法躲子彈的神人,看到炸彈仍舊麵不改色覺得自己能硬抗的確實沒有。
感謝柯學,還為科學留了這麼微不足道的一席之地。
安室透沒有接話,他把目光看向窗外倒退的車輛以及路旁的建築,問道:“那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很簡單。”淺倉真開著車在東京擁擠的道路上穿行,保持限速的情況下不斷變道超車。
這個世界是偵探的世界,遇到問題要找出破綻,一步步抽絲剝繭發掘事情背後的真相。可惜他們並不是偵探,他們是罪犯——
罪犯隻需要找上門去,打趴一切攔著他們的敵人,把可能知道情況的家夥按在案板上逼問,膽敢說謊便剁掉一根手指,如此這般就能做到與偵探一樣的結果。
“我們去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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