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兒,警視廳就已經接管了現場。
忙碌的鑒識課警員有條不紊地開始收集線索,剩餘人馬則在白鳥的帶領下,按照既定的程序開始詢問在場目擊證人。
詢問的重點,當然是已經聲名鵲起的工藤新一。
至於其他的人員,當然是被強製性聚集在咖啡廳的一角,等待需要的時候再進行傳訊。
在人群中,淺倉真依舊端著一碟蛋糕,在圍觀人群詫異的目光中像個沒事人一樣一口一口地吃著。
死亡現場,鑒識課的警員則是看似忙碌地努力搜尋著一切可能有用的線索。
“這些人,還真是一如既往地沒有用呢。”
淺倉真咬著勺子,在安室透身邊吐槽著警視廳的廢物,“這麼一小段時間,居然就錯過了幾個疑點。”
工藤新一被白鳥拉著問話,此刻自然沒有人能在給這些鑒識課警員指出疑點的所在,先前工藤向淺倉說的有關唾液的內容,他們是一點都沒發現。
“”
安室透能怎麼辦呢,他也沒有辦法啊。
扮演一個普通咖啡廳店員的他,根本沒有立場也沒有理由去給警視廳提供幫助。
而且有工藤新一這位“救世主”在,他沒必要冒著被懷疑的風險去大出風頭,他現在在組織的人設可是白蘭地的忠實小弟,屬於有點傲氣但任勞任怨那種。
原曆史他需要競爭,所以得表現出誰都不服的模樣方便從其他競爭手中奪取功勞快速晉升,而現在僅從他的視角來看,白蘭地就差直接欽定他當接班人了,自然就要表現穩妥,免得被彆人抓住機會拉下馬去。
當然,現目前他所經曆的原曆史中不曾經曆的事情,也是讓他收斂起來的重要因素。
白鳥對工藤新一的詢問很快便告一段落,這一場桉件並沒有太多的詭計,手法也不算複雜,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從死者的社交圈中排查出有下毒嫌疑的人,挨個搜尋證據就可以了。
而在工藤新一從問詢中解放出來以後,來到現場的第一件事,就是——
“那個,大叔,凶手的手指還有這本專業書有問題。”
是的,他貼心地幫眼拙的鑒識課補上了疏忽的地點。
看到這一幕,警視廳為什麼會這麼廢柴也不奇怪了,反正現場有偵探兜底,沒有發現的線索會有偵探指出。
至於偵探也忽略了——那更簡單了,偵探都發現不了的線索,他們鑒識課又怎麼可能有那個能力發現呢?
就是因為這種水平的警視廳,組織才能毫無壓力發展壯大啊。
淺倉真把碟子上殘留的奶油刮到勺子裡,然後連同勺子和空空如也的碟子一起,將其隨手放在附近的桌上。
或許是他的表現在一眾人群中過於顯眼,準備過來處理另一起未遂的下毒事件的白鳥,一眼就注意到了他。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