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鈞心下一沉。
果然,下一刻他就聽到聞祁繼續道:“想死不難,辦好孤交代給你的事,孤自會賞你個痛快。”
換而言之,他吩咐的事情若辦不好,等著他的便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烏鈞恭敬地衝著聞祁磕了個頭,開口問:“錦王殿下的屍體何在?”
“你他娘放屁,錦王殿下吉人自有天相,一群狼崽子都不夠他兩刀砍的,誰要敢在這裡咒他,彆怪程某手裡的刀不認人!”
程端一口氣把話說完,隻覺得整個屋子裡靜的出奇。
如果不是他睜大眼睛看的清清楚楚,麵前一屋子人,他甚至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在自說自話。
見他們都不說話,程端頓時怒了。
他質問道:“一個個都啞巴了是不是?
要沒有錦王殿下前些年日夜堅守,北境三城早就被梁軍那些餓狼咬掉了,哪還輪得到你們如今一個個穩坐將軍府!”
程端漲紅著一張臉,邊挽袖邊道:“如今錦王殿下被困,你們坐得住我坐不住。
這人,你們不救,程某自己救。”
往外走之前,他滿眼不屑道:“一群孬種,加起來還不如一個女子有膽量。”
徐嘯聞言臉色更是難看,嘴唇動了動道:“攔住他。”
“我看誰敢!”
程端怒喝一聲,氣勢十足。
門外的守衛麵麵相覷,竟是被他給嚇住了。
站在一旁的林庭風好不容易才壓住上揚的嘴角,輕咳了一聲道:“徐將軍也是為了大局著想,程將軍何必把話說得那麼難聽。”
程端眼一瞪,冷笑問:“我是忘了指名道姓罵你是吧?”
林庭風倏地沉了臉,“程端,你我二人乃是平級,請你說話客氣點。”
“笑話,老子的職位那是真刀真槍拚出來的,你一個靠著女人裙擺爬上來的廢物,有什麼資格跟我平起平坐?”
不等他反駁,程端直接扔出一句,“有本事就演武場上比一場,不敢就閉嘴,彆跟個娘們似得嘰嘰歪歪。”
“你!”林庭風一張臉憋得通紅,卻不敢跟他一樣放狠話。
滿京誰不知道這姓程的天生神力,從剛回走路就開始紮馬步,活脫脫一個武癡。
即便是鼎盛時期,他也未必能與之碰一碰,更彆提他才剛病過一場身體尚未恢複。
林庭風沉著臉,好半晌才憋出一句,“本將舊疾未愈,程將軍莫非是想勝之不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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