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韻此刻柳眉倒豎,明亮的鳳眸中透露出絲絲冷意,薄怒中帶了些許哭腔:“竟然在納戒裡放那種東西,你下流!”
“不是”對於雲韻的指責蕭塵真的是有種莫名的委屈,“你堂堂一個鬥皇強者竟然不認識蛇涎果?”
蕭塵據理力爭絕不能讓下流的帽子扣在自己頭上,“這可是煉製聚氣散的主材料之一啊,我身為一個煉藥師,帶點藥材很合理吧,誰知道你”
蕭塵的聲音最終還是越來越小,因為雲韻的眼角此時已經在積蓄淚水了,下一秒淚痕無聲無息的從臉頰劃過,默默的控訴著蕭塵的‘暴行’。
雖然她清楚最可怕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可昨晚該做的差不多都已經做了與那種事情也沒兩樣了。
以她的身份,平日鮮有人敢放肆的正麵注視自己,更彆提被人在身上一通亂摸,想著自己保存了這麼多年的身體以及初吻,便是在這小小的山洞中,被一名比自己小上許多的少年莫名其妙的奪了去,雲韻便是有種欲哭無淚的抓狂感覺。
最讓她感到憋屈的就是,這件事還怨不得對方,完全是因為自己自作自受!
“唉。”
輕歎一聲,此刻蕭塵也沒了辯駁的心思,無論錯誤是不是在他,對方最寶貴的東西差不多都被他給得到了,要是再說下去就會給人一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感覺。
念及至此,蕭塵來到雲韻身邊坐下,將被雲韻摟的快要窒息過去的撲天雕救下放到一邊,伸出手擦去對方臉上的淚痕,輕聲說道:“是我錯了,都是我不對,你原諒我好不好。”
“唔”雲韻美眸一瞪,奪過蕭塵的手掌一口咬在他的小臂上,用儘了全是的力氣,仿佛要將這番怒氣發泄出來似的。
“嗯哼~”蕭塵眉頭一皺,最終還是主動散去了經脈中的鬥氣,任由雲韻撕咬著,脆弱的肌膚頓時被銀牙咬的嫣紅起來。
帶著鐵鏽味兒的鹹漬蔓延進嘴角,雲韻才緩緩睜開眼睛,看著被自己要出的鮮血直流的牙印,眸子輕輕的顫了顫,有些不忍,有些心疼,最終在少年溫潤的目光下轉化成了愧疚。
雲韻美眸中又是一滴淚珠不爭氣的滾落而下,她憤恨的用手不停的捶打著他的胸膛,此刻的她不是高高在上的雲嵐宗宗主,隻是一個委屈的小女人而已。
“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著,等我恢複了修為後一定會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雲韻一邊捶打一邊流淚,隻是她此番憐弱的樣子讓她嘴裡的話語沒有半分的可信性。
許是捶打的累了,再加上一夜沒睡,在精力耗儘之後雲韻的動作也小了下來,最終在與蕭塵的對峙中趴在了一側沉沉的睡了過去。
蕭塵小心翼翼的將她靠在一旁,拿出一件寬大的鬥篷蓋在她身上,隨後拎著在一旁摸不著頭腦的撲天雕走出了山洞。
“我說師尊,昨晚發生的事情您怎麼沒提醒我啊。”
倚著一顆大樹坐下,將撲天雕放在一麵,蕭塵有些鬱悶的說道,好不容易才增加的好感度現在差不多已經都掉光了吧?
“嘿嘿,美人入懷這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你竟然還能忍住?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潔白的靈魂虛影從蕭塵身側浮現而出,藥老手指撥弄著蕭塵懷裡的撲天雕笑道。
事實上,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藥老不僅沒有提醒蕭塵反而主動封閉了自己的感官,本以為一覺醒來生米都能煮成熟飯了,可沒想到蕭塵愣是讓到嘴的鴨子給飛了。
“我要是忍不住,往後差不對就是一具屍體了吧?”想起雲韻的身份蕭塵抓了抓耳邊的發絲無奈道。
“怕什麼,憑為師的本事,就算她是鬥皇境界也能讓她找不到你。”藥老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一開口就是老渣男了,聽您這話,以前這類事情您沒少乾啊。”蕭塵冷笑一聲,他可是知道藥老應該還有幾個相好的吧?
“咳咳,都是些陳年往事了提它作甚。”藥老輕咳兩聲,連忙轉移話題,道:“既然這樣,那你是如何打算的。”
“唉,順其自然吧,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蕭塵嘴上隨意的說著,不過心裡是如何想的就不知道了。
“再說了,她有她的事,我有我的事,我現在還是太弱了,憑我鬥者的修為就算想做些什麼也無能為力,現在談論這個問題還不太合適。”
“說的沒錯。”藥老站在蕭塵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帶著讚許的目光說道:“小塵兒,加油吧!”
因為擔心吵到雲韻休息,所以在外麵待了很久很久。
一直到正午,蕭塵才帶著有些蔫了吧唧的撲天雕回到了山洞。
踏入山洞的第一眼,蕭塵就愣住了,之間原先靠在角落裡睡覺的雲韻此刻已經盤膝坐在了山洞中間的青石上。
旁邊是蕭塵的黑色鬥篷被疊的整整齊齊的擱在一邊,身上的一襲寬大的白衣已經變成了天青色的修身長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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