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桃植,白日吸納陽光,夜裡吞噬星辰,睡覺這件事情已經可以劃掉了。
雖說如今的蘇憶桃還未能幻化出真身,但能夠凝聚出幾朵花花葉葉她就知足了。
這又不是在玄靈界,這種手段已經很了不得了
真身幻化則會妖,這個世界的天道恐怕也不會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短時間內,蘇憶桃還沒有乾翻天道的想法。
靜寂的夜晚中,腳腕上的鈴鐺沒有發出一丁點兒聲音。
小希不在殿中守夜,蘇憶桃沒有多少驚訝,推門而入。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的暮澤聽到開門的聲音,緊張地繃直身體,努力讓自己的呼吸變得平緩。
看到他強行裝睡,蘇憶桃沒有第一時間拆穿。
身後傳來褪衣時窸窸窣窣的聲音,暮澤想不明白,為什麼沒有聽到金鈴響動?
莫非是綬安宮裡進了刺客?
轉念一想,暮澤感覺不可能。
綬安宮嚴實地跟牢獄似的,怎麼可能有彆人偷偷潛入。
似是為了印證暮澤的猜想,蘇憶桃放開靈氣對鈴鐺的掌控。
“叮鈴鈴……”
聽著熟悉的鈴響,暮澤莫名感覺心安,隻要是妻主,就沒事。
蘇憶桃的手好像永遠都捂不熱乎,溫度比正常人要低一些。
寒氣似乎能從她身上過渡到暮澤腰上,中衣很單薄,那種癢癢的感覺讓暮澤瞬間紅了臉。
指尖挑開他的衣角,酥麻的感覺讓暮澤緊緊咬住下唇,身體在被窩中顫抖。
蘇憶桃笑了下,咬住他泛起玫紅色的耳垂,“小狐狸又不乖了,知道妻主回來了,還裝睡。”
清冷的聲音把他撩得麵紅耳赤,“真是該罰~”
“啊!”
耳垂被蘇憶桃用兩根手指揪住,暮澤疼得慘叫一聲,慌亂地睜開眼。
傾儘天下風華的臉在他眼中放大,暮澤本能地向後躲。
挨慣了毒打,忽然被人溫柔以待,總歸是不能立刻適應的。
抗拒情緒十分明顯,蘇憶桃用手指揉了揉他的滾燙的耳垂。
“妻主,我錯了……”
從刺殺事件後,蘇憶桃再也沒有親吻過暮澤的唇,仿佛是有了精神潔癖。
暮澤隻能咬牙認錯,暫時忽略了被揪耳朵的窘迫。
“自己說,今天又犯了什麼事?”她兩手撐在暮澤的頭邊,居高臨下地問道。
“???”
暮澤不自在地挪開目光,卻難以忽視臉上滾燙的灼熱感,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妻主回房時,不該閉眼裝睡?”
蘇憶桃色眯眯地看著他,“還有呢?”
“還——還有?”柔媚的狐狸眼中,有著大大的疑惑,暮澤討饒似的蹭著她的胸膛,“還有……”
“不該把妻主賞賜的人皮燈籠扔了——可是,它實在是太嚇人了……我不得已才扔的。”暮澤正在努力為自己辯解。
蘇憶桃翻身下來,刮著他的鼻尖,“小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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