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過是阿澤的推測罷了,沿途哨兵尚未發現異常,更何況本宮身染重疾,命懸一線,可沒辦法摻和這件事。”
“蘇勝重用於我,卻也猜忌於我。”
暮澤將手指捏得“哢嚓”作響,已經明白了一些。
蘇憶桃手裡絕對掌握著根治瘟疫的辦法,但事已至此,暮澤也不指望她能出手。
這是妻主給他設下的考驗。
想清楚這些事情後,暮澤用漆黑的雙眼看向站在角落裡的魏晨。
“魏大人師出段神醫,可有法子解決這場瘟疫?”
魏晨咽著口水,用沙啞的聲音回答:“有!但是還需要兩天時間,還得有人試藥……”
暮澤有些煩躁地點頭,“解決這場突如其來的瘟疫,足夠魏大人在太醫院嶄露頭角。”
“微臣明白。”
蘇憶桃道:“蘇碎月已經染病,你第一個治好的人,必須是她。”
“是……”
魏晨有些慎重地看向暮澤,“殿下不會是……把她給控製了吧?”
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原因。
被她毫無顧忌地問出來,暮澤麵上帶著尷尬,剛想出聲辯解,腰卻被她掐在手裡。
“是啊~阿澤將本宮控製得死死的~”
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睛帶著柔和的光,很是焦躁地吻上暮澤的耳垂。
暮澤:“……”
然而眼前這個神醫穀的大夫明顯不太聰明,連忙拱手,“恭喜殿下!對了,可要微臣給三殿下把脈?”
蘇憶桃道:“用不著。你回去之後,把湯藥中的甘璿草換成雲芝。”
“雲芝性烈,換上後恐怕會讓藥性失衡……”
一直沉默的木頭樁子沉星幽幽開口:“你在太醫院腦子待壞了嗎?不會加九耳調衡?!”
或許是在池暝皇府壓抑得太久了,沉星的脾氣變得十分暴躁。
然而魏晨卻是如同醍醐灌頂般跳起來,“對對對對!九耳這種藥材太廉價了,都快忘記還有這東西了。”
“殿下,我這就去調配藥劑!”
於是,沉星就翻著白眼把魏晨送回去,途中還交代了一些彆的事情。
暮澤被她掐著腰抱上床,臉頰再次羞紅,“妻主為何要那般說?”
蘇憶桃輕啄他的眼尾,一雙深瞳剪秋水,很是嬌媚迷人。
“阿澤。”
“我在。”
將少年光滑的玉臂抱在懷中,兒暮澤感知到手臂處的柔軟,臉一下子就紅了。
蘇憶桃終於開口:“九州帝位,我看不上。”
懷裡的小人瞬間僵住,靜等她說出下文。
“我可以把話說得再明白一些,免得阿澤聽不懂。”
暮澤見她語氣逐漸變得嚴肅,乖乖地應了聲,“嗯,請妻主明示。”
彎唇一笑,眸中的春風仿佛能洗去所有猜忌,“我,蘇憶桃,不要這燕國皇位。”
“我可以窮儘所有,助你複國——”
“兵權名利,我可以什麼都不要,我隻要你。”
長發披散是身後,用一根牡丹金絲發帶稍加束起。瞳孔中是神秘的微茫,眼尾帶著絲絲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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