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池暝皇女武功儘廢,殺幾個太醫泄憤不都是常理之中嗎?”蘇憶桃把寒瓜拿過去,輕輕在他手背上拍了拍。
暮澤也是雷厲風行之人,借著袖子從空間中取出一把鋒利的匕首,起身朝著魏晨走去。
他握在手裡的匕首泛著寒光,魏晨被嚇得臉色發白,“殿下?”
“噗嗤——”
匕首割破皮肉的聲音在靜謐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滲人,魏晨和另外兩個太醫嚇得冷汗直流,直直跪下,“殿下饒命!”
一具屍體轟然倒地,脖子上有條恐怖的劃痕,血液不斷從傷口中滴落。
暮澤拍著魏晨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魏大人醫術不錯,但是識人的本事還得練練,否則會引火上身的。”
魏晨不敢去看躺在身側的屍體,唯有額頭冰冷的觸感才能讓她暫時心安,渾身哆嗦地開口:“殿殿殿下是說,此人有問題?”
“嗯,魏大人喝完茶壓壓驚,好好想想,出去之後該怎麼說話。”暮澤指著桌上剛剛泡好的碧螺春,眼中滿是寒意。
得知此人有問題,魏晨將頭埋得更低了,暗中怒罵自己的粗心大意,竟然引狼入室,還好殿下及時發現問題。
“多謝殿下。”
魏晨叩首謝恩,手腳發軟地站起來,很拘束地走過去喝茶。
暮澤回到床側,緩緩搖著一柄雙麵刺繡團扇,沒有說話。
跟兩個殺神同處一室,魏晨等人隻感覺心驚膽戰,更何況地上還躺著一具熱乎乎的屍體。
坐立不安地喝完茶水,魏晨就用滿是畏懼的眼神看了眼床榻上的人
察覺到她的目光,暮澤輕聲道:“走吧。”
“微臣告退。”
她們提起藥箱往外跑,這種陰森壓抑的地方,她們實在不想多呆一刻。
唯恐被殺人滅口。
魏晨離開後,攏春親自進來把那個有異心的小太醫的屍身拖出去,吩咐一番後,就交給手下丫鬟處置。
蘇憶桃把空碗拋出去,穩穩地落在桌麵上,“阿澤的洞察力實在是突飛猛進,那麼細微的神情變化都能察覺。”
團扇生風,暮澤麵上笑得很是溫和:“都是妻主的功勞。”
京城中不少人都在打池暝皇府的算盤,想要從中撈得好處。
但五皇女一黨卻懸崖勒馬,收回散布在各處的刺客和暗探,不打算再跟蘇憶桃對抗。
想要坐山觀虎鬥。
武道三品的光環很亮,幾乎掩蓋了池暝皇女昔日的功績。
要知道,蘇憶桃雖然脾氣古怪,可絕非莽夫!
就算失去武功,她也能靠自身謀略在京城中站穩腳跟。
蘇安然不在京城中這盤棋中,將這格局看得更加清楚,她勢力尚弱,沒必要成為這場爭奪的犧牲品。
還不如在佛陀寺養精蓄銳,等待時機成熟之時再出手。
蘇安然以為軒轅宗護道者墜崖身亡,再加上楊子淩在獵場中弄得滿身臟汙,並沒有認出他。
在她看來,她跟蘇憶桃之間並沒有不解之仇。沒必要落井下石,引火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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