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光線昏暗,暮澤引動靈氣,點燃幾盞燭火,輕輕將她放在榻上。
寧靜的夜晚,正是暴風雨的前夕。
雖然此時蘇憶桃什麼都沒說,但暮澤還是自覺地跪下。
“妻主……”
她神情淡漠地揉著眉心,隻是那一點朱唇勾起淡笑。
手腕輕揮,地上出現一塊乾淨的搓衣板。
暮澤微微錯愕,就準備把膝蓋挪上去跪著。
然而蘇憶桃抬腳抵住他的胸口,冰冷的眼神中竟帶著笑意。
“褲子脫了再跪。”
“啊?”
暮澤眼中帶著迷茫之色,似乎是不太能理解她的意思,微微張嘴,眼裡霎時含著淚水。
“妻主?!”
蘇憶桃腳尖用力,將他踹倒在地,語氣不再溫柔和善。
“要麼脫了跪著,要麼滾!不戰而退的時候怎麼不知道羞恥?現在怕什麼!”
他牙關顫抖地起身,而蘇憶桃正用死神般的眼聲盯著他。
暮澤不再有任何猶豫解下衣褲,就這樣直挺挺地跪在搓衣板上,臉上帶著薄紅。
不知是羞恥,還是羞愧。
他垂著頭,羽睫微微顫抖,聲音低沉而沙啞。
“對不起,我錯了。”
坐在床上的蘇憶桃始終用一雙狠厲的眸子緊緊盯著他,見他聽話地跪下,才鬆了一口氣。
這次的懲罰確實有些重,她或許也有考驗的成分在裡。看暮澤身居高位時,還會不會對她懷有敬畏之心。
但暮澤這次搞的事情著實欠揍。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上衣解開,把後背露出來。”
被她吼了一通,暮澤不敢有任何的遲疑,聽話地褪下衣服。
蘇憶桃起身站在他身後,手中幻化出一根開滿桃花的樹枝。
慢條斯理地把上麵的桃花摘下快,並且細心地把幾個凸起嫩芽全部掰掉。
望著麵前幾乎完全果露,跪得筆直的男人。
蘇憶桃猛地將樹條打在他背上。
“殺人放火都沒事,你居然敢怯戰!”
褐色桃枝抽過雪山山脊,劃出一條深深的紅痕。
“麵對我都會怯戰,我的敵人,比我強大千倍萬倍,你又當如何麵對!”
桃枝嗬風而下,與方才的一計完美疊加,後背的紅痕肉眼可見地變成深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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