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猶豫的時間中。
浴缸裡的季珣宴流鼻血了……
楚玉緋本來是想讓他自己疏解,誰知道一進去,就看到他無意識地摸著自己的鼻子,修長白皙的手掛著血珠。
男人的胸口劇烈起伏,呼吸聲很大,“我,我這是怎麼了……居然……流血了。”
楚玉緋瞪大了眼睛,上去幫他擦乾淨鼻血,“你彆亂動!”
“我好難受,身體好漲,我像是要死了一樣……”季珣宴處於無意識地狀態,手垂落在水中,雙眸緊閉,嘴裡一直呢喃,“不要走……你不要走……”
楚玉緋眼底閃過一絲掙紮,俯身親了過去。
現在能救他的隻有她了。
換做彆人碰他,她是不樂意的。
季珣宴恍惚了一下,混沌的意識好像被雨水澆下,清醒了幾秒。
她在親自己……
這是……做什麼……
她真的願意嗎?
季珣宴不想醒來後又被她嫌棄。
楚玉緋捏著他的下巴,吻了很久。
男人掛著水的睫羽顫抖,直起上半身,主動回應她的吻。
一道聲音從他們的唇齒間溢出來,“彆在這裡。”
季珣宴恢複了一些力氣,從浴缸裡出來。
嘩啦——
浴缸的水被他帶出來,撒在了地板上。
季珣宴一邊扯開身上的衣服,一邊問她,“我真的可以嗎?”
“彆那麼多廢話。”
楚玉緋彆過臉,剛喘了口氣。
對方的氣息再次逼近,熾熱深吻,隱忍克製。
男人的發絲滴著水,身上的衣服都被水浸濕了,溫度卻沒有下去。
楚玉緋也被他感染了,大腦暈乎乎,一時意亂情迷,失去了理智。
衣服胡亂丟在了地上。
“你輕點!”
“嗯……”
男人發出一聲悶哼。
門外的服務員按了一下門鈴。
服務員等了很久,裡麵沒有人回應,她推著餐車往回走。
到了沒人的地方,服務員打了個電話,“他們好像發生關係了。”
“滾!”
電話那頭的人隻說了一個字,立刻把電話掛掉。
服務員收好電話,走向下一層。
白禮丞站在陽台上吹風,悶悶不樂地喝酒。
那種禁藥,十分猛烈,也很傷人,一般的藥清無法解開藥性,將來的一段時間,都處於亢奮的狀態。
白禮丞眯了眯眼,把手中的高腳杯丟到海中!
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