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兩個月裡,宮裡發生了很多事,要說大事的話,隻有兩件,一件是三胞胎的滿月宴,另一件就有些諱莫如深了,也不知德妃犯了什麼錯,手中的宮權沒了,而惠妃,還被禁足了一個月。
宮裡有人私下猜測,是兩人鬥法,結果卻很明顯,兩敗俱傷。
如今宮裡掌宮權的,是小佟妃、宜妃和榮妃。
錦繡居。
宮裡發生了什麼和盛歡沒關係,這會兒,她正在屋裡和三個寶寶玩耍,隻可惜才兩個月大的小寶寶嗜睡,沒玩一會兒,便又呼呼大睡去了。
她無奈,隻能坐在一旁,拿著毛茸茸的皮毛繡著什麼。
因此,當胤礽進了錦繡居,看到的就是三個環繞在妻子身邊,睡得正香的三個寶寶,而妻子,在做針線。
他走過來,順手就把人抱進了懷裡,腦袋也熟練的埋進了妻子的頸窩裡猛吸,壓低了聲音:“怎麼這會兒就動起了針線,這些事,交給下人去做就是,彆累壞了。”
盛歡摸著已經繡了大半的兔子,側過臉頰碰了碰男人的腦袋,促狹的聲音裡含著不懷好意的笑意:
“殿下,這是給你做的,妾身自然得親力親為了。”
胤礽埋頭在女子窩間的臉一頓,慢慢抬了起來,然後,他狐疑的看著盛歡手裡毛茸茸的東西,有些遲疑,還有些不確定:
“這,這個是給…給孤的?”
這個顏色,還有這可愛的形狀,看起來像帽子,他戴出去,不太好吧,一定會被笑死,可,又是初嫿精心給他做的。
胤礽有些矛盾,要不,私下戴戴給初嫿看就成了。
他複雜的盯著兔子帽子,不死心,再確認一遍:“初嫿,給孤的話,會不會這個顏色,錯了……”
“沒錯。”她正色極了:“殿下,你快摸摸,看看軟不軟和?”
說著,她把手中的東西遞給他。
胤礽不確定的摸了摸,一入手,就軟綿綿毛茸茸的:“確實軟和,可是……”
他有些苦惱,該怎麼說呢。
盛歡憋笑,胤礽絞儘腦汁思索中,一個抬頭就看到了她的表情,他氣笑了,直接上手撓人癢癢:“好啊,你敢騙孤。”
盛歡被撓得直笑。
“才沒有呢。”
她都倒在了他懷裡,他依舊不肯放過她,大顯神威:“今日孤就讓你看看,孤的厲害。”
“沒有,妾身才沒有騙殿下呢,殿下快停手,快停手……”
她在他身上笑得花枝亂顫,最後實在受不了,隻能攀在他身上,那雙眼睛,帶著水汽,卻好似帶著魅惑,臉蛋也紅撲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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