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孤冷冷地盯著那人,目光銳利如刀:“你的地盤?你倒是說說,這片地方什麼時候成了北派盜墓賊的了?”
那人聞言,麵色微微一僵,但很快恢複如常,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小兄弟,話不要說得這麼難聽。但我好心救了你們一命,總該有些感激吧?”
葉小孤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眼神卻越發冷冽:“好心?北派的人什麼時候學會救人了?如果我沒猜錯,你這點動靜,怕是早就設好的局等著我們上鉤吧。”
那人一怔,隨後搖頭輕笑:“看來傳聞中的葉家小子確實不簡單。”他說話間,手中的木杖輕輕一頓,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剛才被擊散的濃霧中,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開始重新聚集。
我猛然意識到,這個家夥剛才根本不是在救我們,而是在控製局勢。他將我們逼到絕境,然後以救世主的姿態出現,無非是想利用葉小孤不察之機出手。沈小玲顯然也看出了端倪,她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低聲道:“葉小孤,他……”
“站遠一點。”葉小孤語氣平靜,卻充滿不容置疑的威壓。
他將刀在掌心翻轉了一個圈,冷聲道:“北派盜墓賊這麼多年死死盯著南派不放,不是為了這點小伎倆吧,就為了來殺我嗎?你到底想乾什麼,說清楚點。”
那人不答,隻是用木杖輕輕一點地麵,濃霧重新湧動起來。他的聲音低沉卻帶著幾分得意:“葉小孤,我勸你彆再掙紮。你們南派這些年一直仗著祖輩的傳承橫行,但到了你這一代,恐怕就要走到頭了。”
這些對話,把我給搞懵了,這葉小孤到底是惹了多大的禍,這一路上,為什麼南派的盜墓賊們在追殺他,現在,北派的人又為什麼也要跟葉小孤過不去?
此時,對方話音未落,就猛地揮動木杖,一道黑影從濃霧中竄出,直撲葉小孤的麵門。那是一隻類似雕塑的怪物,青銅質地的外殼上刻滿了古老的符文,雙眼猩紅,鋒利的爪子劃破空氣,發出刺耳的嘯聲。
這一幕,把我們其他幾個人看得十分震驚,我們看得出來,這也是一種邪術,其實就是故弄玄虛,一般人會被嚇著的。
葉小孤卻絲毫不懼,他冷哼一聲,身形迅速一閃,長刀寒光乍現,一刀斬向那“怪物”的脖頸。隻聽“鐺”的一聲,刀刃與青銅碰撞,火星四濺,但葉小孤借著這一擊巧妙借力,一個翻身落在那人的正前方。
“北派盜墓賊這些年不過是撿了一些古墓中的殘次法器,就以為能翻天了?”葉小孤的語氣冰冷,刀鋒如毒蛇一般直指對方的喉嚨。
那人顯然沒料到葉小孤的身手如此淩厲強悍,臉色微變,急忙揮杖格擋,但葉小孤出手極快,刀光如同流星般連斬幾下。隻聽“哢嚓”一聲,那木杖竟然被劈成了兩截。
“你!”那人踉蹌後退,臉上終於浮現出一絲慌亂。他猛地從懷中掏出一張符紙,口中念念有詞,但葉小孤沒有給他任何機會,一腳踢翻他手中的符紙,隨後狠狠一掌拍在他的胸口,將他整個人擊退數米。
那人重重摔倒在地,嘴角滲出一絲鮮血。他捂著胸口,目光陰毒地盯著葉小孤:“你……你敢殺我?”
葉小孤緩緩走近,刀鋒在燈火下閃爍著森冷的光芒:“你是北派盜墓賊中的‘木杖峰’吧,就憑你這點能耐,也配讓我出手殺人?滾回去告訴你們北派的人,這些年欠下的賬,我遲早會親自討回來。”
木杖峰死死盯了葉小孤幾秒,最終咬牙從地上爬起,狼狽地退入濃霧中,而霧氣中還有幾個隨從的人員也跟著退了出去。片刻後,他的身影徹底消失,隻剩下周圍的寂靜。
沈小玲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聲音顫抖:“他、他是誰?是木杖峰?北派盜墓賊裡的木杖峰?”
很顯然,沈小玲以前應該是聽說過北派那些盜墓賊裡的人物。
“北派的雜碎,一個慣會耍花招的廢物,無恥之徒。”葉小孤收起刀,目光冰冷,“但這不是重點。他們既然出現在這裡,就說明我們離目的地墓葬不遠了。”
我回過神來,心中頓時一驚:“你是說,北派的人他們也在找這座墓?”
葉小孤點點頭,聲音低沉:“不僅僅是找墓,他們怕是比我們先一步布了局。一是衝著我來的,另一個是想獨吞墓葬裡的東西,所以北派的盜墓賊們可能是派了他來阻止我們前進。”
沈小玲忍不住問道:“可是,北派為什麼這麼針對你?你到底跟北派和南派的盜墓賊有什麼恩怨?”
葉小孤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寒星般銳利:“因為他們欠我葉家一條命,我遲早要親手討回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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