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實驗中期”,林逸那雙深邃且神秘的眼眸緊緊盯著安然,他的聲音仿佛帶著一種魔力,緩緩地滲透進安然的內心深處。
隨著林逸的話語聲響起,安然漸漸陷入到一種迷蒙的狀態之中,她的思維逐漸變得模糊不清。
緊接著,林逸開始施展深度催眠和心理暗示,將安然曾經所經曆過的那些慘痛回憶一個一個挖掘出來。
並以情景重現的方式呈現在她眼前。那些曾經讓安然痛不欲生的創傷,此刻化作一幅幅活生生的場景和畫麵,如噩夢般在她麵前不斷重演。
林逸更是將這些畫麵變成一幅幅恐怖畫作和照片,貼滿了整個治療實驗室的牆壁。讓安然完全沒有抗拒的能力……
安然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她試圖從這可怕的夢境中掙脫出去,然而無論她怎樣努力,都無法擺脫林逸強大的控製。
她的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著,嘴裡發出一聲聲驚恐的尖叫,但這些反抗在林逸麵前卻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每當安然在實驗中表現出精神即將崩潰的跡象時,林逸便會毫不猶豫地采取極端手段——電休克療法。
這種殘忍的治療方法通過強大的電流直接刺激安然的大腦,瞬間引發她短暫的意識喪失。
在電流通過的那一刻,安然的身體猛地抽搐起來,臉上露出痛苦至極的表情。
時間悄然流逝,終於來到了“實驗後期”。
此時的畫麵一轉,轉到了實驗中期階段結束的時刻。
的安然虛弱地躺在床上,她的雙眼空洞無神,原本靈動的光彩早已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悲哀、恐懼與絕望。淚水順著她蒼白的臉頰無聲滑落,浸濕了枕頭。
林逸則是靜靜地站立在實驗室那張冰冷的床邊,雙手微微顫抖著,輕柔而又小心翼翼地撫摸著她如絲般柔順的長發,仿佛那是世間最為珍貴的寶物。
然而,他的眼神卻透露出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瘋狂與貪婪之色,宛如一頭饑餓已久的野獸終於發現了自己夢寐以求的獵物。
"你果然是最特彆的存在啊,絲毫沒有辜負我長久以來對你的殷切期待。
不要害怕,安然,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都是在幫助你實現徹底的蛻變。
相信我,我們的實驗已經非常接近最後的關鍵階段了
你將會成為我最完美的實驗成果,最完美的作品。"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但其中蘊含的瘋狂意味讓人不寒而栗。
隨著畫麵的突然轉換,時間來到了實驗的後期。
令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隻見林逸竟然毫不留情地將安然直接鎖進了一間狹小的房間裡。
這個房間彌漫著刺鼻的血腥氣味,牆壁和地麵都被染成了一片猩紅,令人作嘔。
剛剛被關進房間的那一刻,安然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雪,她的眼神充滿了極度的恐懼和絕望。
她拚命地用雙手拍打著那扇緊閉的房門,嘴裡不停地發出驚恐的呼喊聲,試圖逃脫這個可怕的牢籠。
可是,無論她如何竭儘全力地嘶喊、哀求,那扇堅固無比的門始終紋絲不動,無情地將她緊緊困住。
她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那扇門,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力量都傾注於此。
她的手掌早已因過度用力的拍打而變得血肉模糊,鮮血順著指尖流淌而下,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朵朵觸目驚心的血花。
然而,安然並沒有放棄,她依然固執地拍打著那扇門,不肯有片刻的停歇。
她的喉嚨就像被砂紙狠狠摩擦過一樣,起初還能勉強擠出一些沙啞的音節,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一點點聲音也如風中殘燭般漸漸熄滅。
到得後來,哪怕她用儘全身每一分力量去呼喊,也無法讓聲帶振動出哪怕一丁點聲響來。
但即便如此,她依舊死死咬著牙關,用那雙早已布滿血絲的眼睛瞪視前方,依靠著內心深處那股強大到令人驚歎的意誌力苦苦支撐著。
終於,她感到自己身體內所剩無幾的力氣正以一種不可阻擋之勢飛速流失殆儘。
先是雙腿一軟,接著整個身軀便不受控製地向後傾倒下去。
“砰!”一聲悶響過後,她重重地摔落在冰冷堅硬的地麵之上,猶如一朵凋零的鮮花般失去了所有生機與活力。
此刻的她已然完全虛脫,再也沒有絲毫動彈之力,隻能軟綿綿地躺在那裡,任由汗水浸濕衣衫,呼吸變得越來越微弱、急促。
她下意識地蜷縮起身子,試圖以此來減輕內心那難以言喻的痛楚。
可是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身心劇烈的疼痛仍舊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襲來,不斷衝擊著她幾近崩潰的神經防線。
淚水順著眼角滑落,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個個小小的水窪,而她則隻能默默地忍受著這份煎熬,連哭泣都變成了一種奢侈的奢望。
晏璟霆目光緊緊盯在電腦屏幕上,眼前所見之景令他目眥欲裂,胸腔之中好似有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正在醞釀著無儘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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