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她殺的又不是人,隻是一些畜生而已。
大約是看穿了雲來的心思,魘鬼毛茸茸的手在雲來臉上畫了一圈,打趣道:“你可不能殺人作惡哦,你身上功德這麼高,殺一個人,可就全散了喲。”
雲來嗤笑,看著魘鬼:“除了這個你還想對我說什麼?”
魘鬼搖頭:“沒了,我就是路過,過來看下你,順便告訴你,我幫你出氣啦。”
雲來笑容滿麵,忽然覺得麵前的魘鬼可愛極了。
“好,看在你幫我出氣的份上,請收下我的感謝。”
對他抱拳。
魘鬼嘻嘻,一蹦一跳離開了。
很快白皚皚的一片消失,雲來逐漸沉睡。
第二天一直到了晚上,崔催催跟長空離開了雲來的家,祁肆憶的消息才進來。
隻有短短幾句話。
“華悅小區並不是祁家開發的,當年的開發商姓文。後來因為一次開發事故,鬨出了重大緋聞,導致開發公司破產,也就自然而然解散了。現在已經找不到當年關於這個開發公司的任何信息了。”
抱著手機,雲來整個人都有些淩亂。
姓文,怎麼會姓文呢?
馮先生跟她說,是姓祁啊。
難不成,在中間還有什麼故事?
不斷的摸著自己的腦闊,雲來上手給祁肆憶回了消息:“肆爺,這件事情有點奇怪,您幫我留意一下,華悅小區的事情比較嚴重。”
祁肆憶並不知道雲來為什麼對華悅小區的事情這麼上心,但他也沒細問,隻道:“好的,我再讓人去查一下。”
雲來回了個感謝,又想起了祁宋的事情,繼續問道:“肆爺,還有一件事情我想多問一句,是關於祁二少爺的事情。”
看到雲來問起祁宋,祁肆憶的臉色微微變了變,隨即回道:“祁宋?雲小姐問祁宋的事情做什麼?”
雲來哦了一聲,將在花溪村的事情跟祁肆憶說了一遍。
可消息過去後,過了好長的時間,祁肆憶都沒有再給她回複。
反而讓雲來更在意祁宋的事情了。
祁肆憶此前說過,他十幾年都在國外,祁家的二少爺如今也有二十一二左右。
也就是說,當年祁肆憶離開國內的時候,祁宋還是個小孩子。
祁肆憶是祁家的第一代孫子,他不可能沒見過祁宋,也不可能跟祁宋沒有過交流。
不過,從現在祁肆憶不回她消息來看,她已經有了一個比較通透的懷疑。
祁肆憶跟祁宋並不對付,不單單是因為祁二爺祁三爺。
極有可能是他們二人本身就有矛盾。
這麼一想下來,她對這個祁宋拉滿了好奇!
瞅著手機那端遲遲沒有回複,雲來也不著急,起身收拾了一下,走到客廳給祖師爺上香。
然後坐在沙發上開始盤腿抱膝打坐。
一直等到大幾個小時後,她才回房間摸手機。
祁肆憶的消息過來了,一個多小時前的回複。
隻有一句話,似乎還帶著一絲警告:“祁宋的事情我會去查,請雲小姐不要過多插手。”
冰冷的語言讓雲來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
她甚至已經有些懷疑,祁肆憶身上那一縷若有所思的邪氣極有可能來自於祁宋。
難不成,當年祁肆憶出國,也是有意遠離?
那祁家在這其中充當什麼角色呢?
接了一杯水,雲來翹腿坐在沙發上,腦子不斷快速的轉動。
謎團太多,很多事情的線索一知半點,真想破,還是得找線索。
她有必要跟祁家二爺三爺接觸一下。
而且不能通過祁肆憶,他這個人藏的深,不適合深交。
尤其是這件事情還關乎到祁家,即便祁肆憶跟祁家二爺三爺有摩擦,她要找的集團仍然姓祁。
不怕背刺,就怕萬一背刺。
摩擦著水杯,她清俊的臉上寫滿了莫測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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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日子過的很平和。
雲來難得沒碰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天天窩在上山的躺椅上,坐著,躺著,睡著,然後刷祁家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