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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打臉就得當場打!(1 / 2)

倒不是趙正想與他們一般見識。隻是問到自己頭上,這就代表了河隴的態度。

今日若是不擺明自己的立場,來日他們就會在自己頭上跳舞。河隴是趙正的家,沒有誰比他更想要和平與安寧,他也絕不是什麼戰爭狂人。但是頭頂上時時刻刻地懸著一柄利劍,這讓誰都沒辦法四平八穩去和他們說三道四。

趙正心神一直安穩,就算當著滿朝文官的麵罵了他們,也不臉紅心跳。魏王南征之事,畢竟還輪不到他們來置喙,隻要聖人站在魏王這邊,前線聽不見這朝堂上的嘰嘰喳喳。

“聖人明鑒!”趙正道“前線戰事雖然凶險,吐蕃形勢也十分複雜。但魏王殿下籌謀南征之事已有數年。如今時機成熟,縱然有些許阻礙,亦為戰場之平常。相信假以時日,定能奏凱。蕃人這二十年來氣焰囂張,六茹東征西討,窮兵黷武。各茹之間分贓不均,嫌隙原本就頗深。象雄二十萬人拋卻大小勃律遠道而來,看似雄壯,卻不足為慮。且不問這二十萬人口糧如何解決,在衛茹的地盤上,這二者遲早橫生齷齪。且我唐鶻聯軍在安西早已虎視眈眈,上下約茹更不敢輕易亂動,眼下唯二能戰之茹,不過蘇毗與衛茹。此二部,蘇毗茹下勇武軍在河西,上勇武軍在劍南,均被鉗製,今應吐穀渾戰事者,不過十之二三。剩下的一個完整衛茹,能戰之兵不過兩萬,且多軍紀敗壞。”

趙正說道這,微微一頷首,道“聖上!蕃賊此役,若無太上老君暗中相助,必滅無疑!”

“上護軍有些武斷了!”禮部跳出一個司管,眼神朝上,“上護軍所言,不過多為臆測。吐蕃若是當真如此不堪,為何我河西隴右屢屢受製?新曆二年石堡城一戰,左武衛戰歿戰傷八千餘人,幾乎全軍覆沒。此事又作何解釋?聖上,當拉山臣曾有幸遊曆過,那險地終年覆雪,六七月竟是風雪不住!若是戰事延綿下去,至十月,進出當拉山的路怕是也被風雪所阻。我三十萬人馬,又無高寒駐紮經驗,往返運送糧秣,想來更是險象環生。若不在十月前撤軍,怕是軍中凍死、餓死之人甚重!苦等到來年開春,又還能剩下幾個可戰之兵?”

趙正看了那司管一眼,冷哼一聲,這是學聰明了,不說和談之事,隻說撤軍二字。

那司管見趙正看了過來,倒也有些風骨,毫不畏懼,直視而來,“上護軍戰功彪斌,在安西與約茹之戰滿朝皆知,下官自是敬重。但上護軍對蔥嶺、後蔵之地的形勢預估也過於樂觀,下官不敢苟同。約茹雖然人少,但他們據守險要高地,安西聯軍自於闐出兵,抬頭便是萬仞高嶺,占不到太大便宜。我知道,上護軍定是想說還有大小勃律,可上護軍卻不知,象雄雖是撤離了大小勃律,但仍有蕃賊奴國天竺助力,天竺人五萬餘人月前已爬上蔥嶺,如今怕是已填補了象雄的防缺!上護軍,下官敢問,此局又作何解!?”

“你倒是看得挺清楚。”趙正正麵點頭,豎起大拇指讚許道“連蔥嶺的棋子都被你想到了,確實比旁人要高明許多!”

那司管輕哼一聲,“上護軍在安西布局,明眼人一看便知,這有何值得誇讚的!”

趙正眨了眨眼睛,這貨是禁不住誇,一誇就要上頭啊!這種人你還不能跟他辨,他越辨越激動,一副洞若觀火,老神在在的模樣,又生怕旁人不知他早已掌握。誒!有些水平但水平又明顯不夠的那種屬於是,而且最愛站在自己的世界裡評論朝政是非的,也恰好就是這種人。

於是趙正笑了笑“司管所言非虛,趙元良無話可說!”

那司管見趙正不正麵回應,於是更加得以,轉身對聖人道“陛下,既然安西聯軍不能策應。那這仗就更加打不下去了!吐蕃屬國雖多為部民,但架不住他們原本就是那高山土著,熟悉地勢。還有那南詔國的援軍,此戰對我大唐而言,實為勉強啊!”

興慶帝見趙正根本不屑回應,心裡不禁有些埋怨起來了。

原本招他來,就是為了對付這幫主和派的,這次朝會前,各部上書,全是怨聲載道的聲音。軍資調配還未下省,這叫苦之聲就不絕於耳。還好軍糧體係受河隴軍策的影響走的是太平倉的獨立路數,否則讓各道籌糧,那還不得急出屎來?

雖說魏王在河隴準備了幾年,但打仗這種事,也得防個萬一,一旦拖到彈儘糧絕之境地,那豈不是更加尷尬?

想到這,興慶帝看了看趙正,沒有他,就沒有太平倉,如今太平倉調糧,隻需一道聖旨便能即時招夫起運。

他可是解決了一個最棘手的問題。

前月工部上書,要疏浚淮河航道。想來江南的米糧,再有兩個月基本也能走水路到關中了。這能省一大筆人力和損耗。說起來,工部在營建興慶宮的閒暇之餘,還能想起這件事來其實也不足為奇,畢竟盧玄,也是趙正的部曲。

趙元良此人,原就是治理地方的一把好手。當初魏王推舉時,還不曾太過顯山露水。以至於往後,此僚全憑戰功火速升遷,如今倒是許多人怕是早已忘了,趙元良他實際卻是個帶人挖渠,發家致富的能手。

手裡還有許多事讓他去辦,若不是有這層關係,就算放他去河隴打仗又有何妨?

可眼下,這趙元良是越過越懶散,越過越高高掛起了。不僅不屑與滿朝為伍,還惜字如金,不願充當自己的說客。

興慶帝一念及此,語氣便有些責備“元良啊,人問你答,原本就是這朝中議事的規矩。有何事,說出來,說清楚,大家就都明了了。若是都如元良這般一聲不吭,隻肯罵人,朕這朝會還如何開得下去?不如你等在待漏院抄完有個結論,再到朕這來給個意見?”

“陛下!”趙正認認真真,俯首恭禮,如實回答“臣確實沒什麼說的。臣方才開口便言,臣不在河隴,不便發表河隴戰局的看法。臣所說之一切,不過是臣這些年所親眼看到的一切。並無一字虛言。至於勞什子天竺兵、霓波爾兵、南詔兵這類臣未見過的,未聽過的,臣若是說了,那是欺君。可臣若是不說,又難免落下個沽名釣譽的下場。臣萬死,還請聖人明示!”

“你是名堂真多!”興慶帝氣得胡子都吹起來了,胸口不由一陣憋悶,這趙元良是打算連自己也一塊兒往死裡懟啊,一時間重重地拍了拍扶手,“什麼欺君、沽名釣譽的!你一個武將,何時學的這說話拐彎的本事?你說那勞什子沒甚作用的廢話做個甚?啊!”

“臣說的可不是廢話!”趙正道“臣對戰局的判斷,早已給出了答桉。至於他們信不信,這怎能怪臣啊!”

說著,他便指著方才那禮部司管道“聖上,這便是個例子!如方司管這般的,這滿朝怕是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吧?若想要讓他們信我趙元良所說的,恐怕隻有前線戰報方能讓人信服了!臣在朝上就算說乾了口水,也依然有人要指著臣的鼻子,說臣胡言亂語,口無遮攔……”

“行行行行了!”興慶帝實屬無奈,連連擺手。

趙金玉差點笑出了聲,暗地裡給趙正使了個眼色,那意思是說,“看把你能的!都挺好的,可惜長了一張嘴!不開口就算了,一開口就收不回來了!”

“我不與你爭道理!”興慶帝乾脆大聲道“你就給個準話,你覺得這仗怎麼打的贏?大小勃律,我安西聯軍能不能收得回來!?”

“是!”

趙正收斂神色,站起身,移步到了正殿中央,拱手道“啟稟陛下,臣認為,大小勃律不足為慮,當拉山防線不足為慮……”

剛想接著展開長篇大論,好好說話時,忽然聽見殿外中郎一聲大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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