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神教的大殿之中,如今也隻餘下了,任我行與蕭秋寒二人。
場中寂靜的落針可聞,蕭秋寒的心中,也是不免忐忑。
就在他彷徨不安之時,任我行卻是率先開口。
“小兄弟,你無需太過緊張。”
“你既學會了北冥神功,想必便是逍遙派的傳人了?”
“不知貴派的無崖子,近來可好?”
任我行的臉上,看不出絲毫喜怒,也不知他在想著些什麼。
蕭秋寒微微一愣,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對方的第一句話,竟是詢問他的師承。
“回稟任教主,晚輩並不是,那逍遙派的弟子。”
“至於這北冥神功,乃是晚輩於一處石洞,偶然將之所得。”
蕭秋寒回答得不卑不亢,他既給足了對方尊敬,又不顯得示弱膽小。
他並沒有發現,任我行的雙眼之中,閃過了一道異樣的光芒。
他也並不知曉,任我行的授業恩師,便是日月神教上任教主。
那位上任教主,精通於吸星**,武功極其高強。
多少成名高手,被其吸儘內力,他乃是武林的一大魔頭。
任我行繼承其衣缽,他不僅習得了吸星**,更接任了教主之位。
鮮為人知的是,那位上任教主,乃是逍遙派的棄徒。
他曾試圖偷學北冥神功,卻在陰差陽錯之下,練成了吸星**。
逍遙掌門大為震怒,便將其逐出了師門。
離開逍遙派後,那位上任教主,便投靠了日月神教。
他憑借吸星**,在教中站穩腳跟。並在一次政變後,奪得了教主之位。
單論輩分而言,他還是現任逍遙派掌門,無崖子的師叔。
任我行與無崖子,雖然從未蒙麵。
但他們二人之間,也的確是有著,不小的淵源。
從師父的口中,任我行也是知道了,逍遙派的強大之處。
這個隱世宗門,雖然人丁稀少。
但內中的弟子,卻個個都是絕世高手。
就連靈鷲宮的天山童姥,星宿海的丁春秋,也皆是來自於逍遙派。
若蕭秋寒是逍遙派弟子,縱然任我行無比狂妄,他也不得不心生忌憚。
但聽對方所言,顯然是因為狗屎運,才得到了北冥神功。
既然如此,這傳說中的北冥神功,他定要將之據為己有。
若蕭秋寒知曉真相,他的心中定會無比的後悔。
早知如此,他還不如大方的承認,自己就是逍遙派的弟子。
若能披虎皮扯大旗,想必這任我行,也不敢肆意妄為。
“你既然無門無派,不妨加入我日月神教。”
“我日月神教高手眾多,稱霸江湖亦是指日可待。”
任我行站起身來,便緩緩走向了蕭秋寒。
他那負手而立的樣子,也的確是有著,一代梟雄之態。
“晚輩初出江湖,可還沒有想好,要加入什麼門派呢。”
“任教主的美意,晚輩就心領了。”
蕭秋寒自然知曉,眼前的任我行,在打著什麼主意。
自己若加入了日月神教,他身負的北冥神功,就成了對方的囊中之物。
畢竟教主親自開口,他又怎敢不從?
所以這日月神教,是萬萬加入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