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裡的人撲了空,隻能趕緊回去稟報。
“早已離開?”裴長恒握住了皇後陳淑儀的手。
夏四海行禮,“是。”
“罷了,你下去吧!”裴長恒無奈的歎氣。
皇後陳淑儀旋即哽咽,“皇上,臣妾傷了身子,以後如何是好?”
“皇後莫憂,天下人才濟濟,朕不信獨他一人能妙手回春。”裴長恒這話剛說完,便見著夏四海去而複返。“皇上,太師府的二姑娘來了。”夏四海說這話的時候,偷瞄了皇後一眼,“二姑娘說,陳太師覺得皇後娘娘病著,總要有親姐妹在身邊照料,才算真的放心。”
裴長恒猶豫片刻,“讓她進來!”
“是!”
不瞬,陳淑容進了寢殿。
太師府姐妹花,是皇都數一數二的美人。兩姐妹極為相似,隻不過一個美得頗具攻擊性,一個嬌柔如水惹人憐。
長女陳淑儀為當朝皇後,次女陳淑容更為貴女典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嬌養在深閨。
“臣女叩見皇上,皇後娘娘。”
“皇後身邊得你照顧,朕也就放心了。”裴長恒愣了一下,其後收斂情緒,仔細的為陳淑儀掖了被角,“朕還有政務,晚上再來看你。”
“恭送皇上。”
待腳步聲遠去,陳淑儀拭去臉上的淚,“父親怎麼說?”
“長姐莫憂,父親交代,讓我在宮裡陪長姐一陣,且待長姐養好了身子再說。有我在,必不再叫賊人有機可趁。”陳淑容端起一旁的燕窩粥,撚著湯匙輕輕攪拌。
陳淑儀點頭,“自家姐妹自是最放心的,隻是我的身子……”
“長姐一定會好起來。”陳淑容忙道。
陳淑儀喝了口燕窩粥,眸中迸發出瘮人的恨意,“若不是雲翠軒的賤人,我何至於落得如此境地?所幸賤種死得好,連同她那個野種一起死得乾乾淨淨,要不然……”
“長姐慎言。”陳淑容忙看向門口方向,“事情過去了便過去,不可舊事重提,萬一皇上顧念舊情,思念舊人,必定對長姐不利。反正人都沒了,長姐就放寬心,權當沒這個人。”
陳淑儀沉默了半晌,“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