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都是在晚上才開始正式營業的。
白天最多是做準備工作。
但呂堯應聘的是舞台表演，又不是保潔之類的工作。
呂堯笑道：“NFA的娛樂總監要求很嚴格，舞台表演前是要經過上崗培訓的，通不過的就不能正式上崗。”
王姐有些訝然。
現在夜場都這麼卷了？
當然。
要是營銷之類的妹子那就沒什麼門檻了。
因為那些崗位的門檻主要就是應聘者的外在條件，而她們的外在條件就是他們的價值所在。
呂堯換好輕鬆舒適的休閒裝，然後拿上車鑰匙說道：“那我先出門了。”
王姐有點不想讓呂堯去上班。
她又不是養不起！
就算上班也不能去那種地方啊！
但話到嘴邊她忍住了。
她早就不是那種任性乖張的小女生了，不會使性子耍橫讓呂堯不去上班。
真正的成年人之間是很有界限感，分寸感的。
如果過界，就會產生隔閡。
所以即便有點擔憂，王姐還是壓住自己的焦慮，露出笑容：“好啊。”
……
離開公寓，呂堯打了個車去昨天肖娜莉給他發的地址。
王姐給他開的那輛奔馳還在NFA酒吧那邊的地下停車場，那邊是在秣陵區。
但王姐給他的培訓地點在鼓樓區江東路上的銀華廣場上。
NFA在這裡開辦了一個藝術培訓班。
不過這個培訓班現在並不對外營業，已經成了肖娜莉的專屬培訓地點。
到了這裡呂堯先聯係了肖娜莉。
很快肖娜莉就從大門出來，看向呂堯笑道：“很準時嘛，不過以後我希望你早半個小時到。我不喜歡踩點的人。”
呂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