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和江秀麗帶著兩個孩子坐上了去往魔都的火車。
江母沒跟著去。
江秀麗心裡忐忑,自己從來沒有去過外地,突然之間去這麼遠的地方。
而且還是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自己並不知道在那個地方如何生存,能不能活下去。
對於未來是茫然的,可是想到自己在縣城做小生意都能活下來。
去了魔都,難不成那大城市還要比小縣城難活?
再說做過生意之後,她對於如何生存倒是沒有了那麼慌張。
大不了還是擺地攤兒,做小生意!
養活自己和閨女肯定沒問題,再說她手頭裡現在可是有一筆巨款。
張有才有沒有錯,想要跟其他女人生孩子,江秀麗已經不在乎。
如果在乎的話,難受的是自己。
可是自從做生意眼界寬了之後,江秀麗就知道外麵的世界不一樣。
在外麵摸爬滾打做完生意之後,江秀麗的性格和以前完全不同。
帶著兩個孩子有些忐忑的望著窗外,江林把接來的水杯放在姐姐跟前。
“姐,彆擔心,魔都那裡要比咱們縣裡更好。沒聽過十裡洋場那地方曾經是洋人最喜歡在的地方。”
“姐,你在那裡會生活得更好。”
“大林子,姐就是擔心連累了你。”
江秀麗感覺自己考慮的還不夠周到,弟弟是去上大學,而自己拖家帶口的跟著弟弟一塊兒到了魔都,這不是給弟弟找麻煩嗎?
“姐,你看你說的是什麼話?咱們是姐弟,是一家人。”
“再說如果你帶著孩子們在魔都,咱們想要見一麵也容易的很。
我一個人在魔都上學寂寞的很,要是有家人在身邊,哪怕是星期六,星期天休息的時候,跑你那裡混一頓飯。
對於我來說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江秀麗知道弟弟在寬慰自己,以弟弟的能力啥時候能過不好日子呀?
“我走了。張有才不會去找咱爹咱娘的麻煩吧?”
當時覺得自己從張有才那裡拿到這筆錢很解氣,而且也是為了女兒們以後的保障。
可是現在回頭想一想。
兔子逼急了還要咬人,彆說把人逼急了。
“姐,你放心吧,張有才鬨不出什麼大風浪,他現在也就是喪家之犬。”
江林怎麼可能讓張有才濺起浪花兒。
給自己父母留下隱患,以張有才的性格,他的張狂無非是源於現在事業有了起色。
張有才本性並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
江林也隻是把曾經給他的一切拿回來,並不是說把張有才逼到了不能生活。
隻要張有才老老實實去當他的泥瓦匠。
日子照樣能過,隻不過過不上現在的燈紅酒綠罷了。
也不一定,如果張有才有那個膽量和勇氣。也有那個機遇到這個市場上去做同樣的工程承包。
遲早也能出人頭地。
這個年代是拎著一隻水桶也能撿到黃金的時代。
不過江林掐滅了王建發那條路,就是為了防止給自己家裡留下隱患。
看張有才這德行,有了錢張狂成這個樣子就知道如果讓他真的走上發家致富的路,這小子還真說不定將來會回頭來對付他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