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元昭一邊走一邊琢磨:範家村,藥劑,一聽就跟自己路途中遇到的姓範的有關。
這引起了他不算是很好的記憶。
第一次遇到範家人,還是在徽州的湖山那邊,那兄妹倆喪心病狂的用人來做藥,第二次,則是黃海鎮了。
那邊的變態物種被姓範的搞實驗,整個鎮子沒有一個活口。
也幸好那些玩意兒出不來。
現在通州這邊……
他斂眸沉思,通州就在首都旁邊,如果真是同一個範,那麼範家人明目張膽的搞人體實驗,首都那邊……情況估計也不會太好。
否則的話,一國首都的周邊,不至於這麼“不乾淨”。
這些隻是心裡的想法,在踏入範家村的範圍之後,周圍的幸存者就多了起來。
至少踏入範家村的這一片,附近是大批量的燈籠果,密密麻麻,擠擠挨挨,果香更是濃鬱。
見來的是個全副武裝的幸存者,大家看兩眼也就算了,陌生人,哪裡有狼人和藥劑重要。
似乎通州的幸存者都知道這麼個地方,見生人過來,也沒人詢問,一個個有收獲的獵人,手裡還拖著不少麵目猙獰,齜牙咧嘴的狼人。
杭元昭和這些“獵人”隔著距離,他們也毫不避諱,走了沒多遠,就到了一片類似廣場的地方。
這些帶著狼人的獵人們,紛紛加快了腳步,將手中的獵物捆綁好,往一個亭子裡塞。
杭元昭停下腳步,和周圍沒有獵物在手的幸存者一樣,張頭張腦的看。
“哎呀,真是羨慕他們,又抓到狼人了!”
“你也抓去啊!燈籠果可以混淆狼人的嗅覺,隻要膽子大,你也可以的!”
“你可拉倒吧!”
頭一個說話的那人翻了個白眼:“燈籠果隻是能混淆,又不是迷藥!狼人又不傻,你開始攻擊它了,再多的燈籠果都是白搭!”
“而且也隻有不下雨的時候才好捕獵,下雨了誰敢?要是出了個什麼意外,彆狼人沒到手,自己先被綠雨汙染成狼人了!”
……
杭元昭默默的聽著他們的交談:果然,跟他猜測的差不多。
言談間,那邊亭子裡就有人穿著護甲,用金屬器具將狼人的嘴巴給撐開,接著,一根膠皮管子戳了進去,似乎在灌什麼液體。
狼人使勁的掙紮,可是沒有絲毫用處,隨著那些人的操作,狼人的動作越來越遲緩。
杭元昭跟其他人一樣,眼都不錯的盯著看。
亭子裡的人有條不紊的忙碌著,灌一個,後方就有人接一個,將狼人關到了屋子裡。
隨後,其他被捕捉而來的狼人,繼續往亭子裡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