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一片兵荒馬亂。
丹恒背起穹,飛霄抱起丹鶴,帕姆推來儀器給瓦爾特洗胃,姬子帶來了嘔吐袋和清洗工具。
而三月七則是在桌上找到了讓瓦爾特嘔吐的罪魁禍首。
“是一份過期的速食食品……居然已經過期半年了,楊叔是怎麼吃下去的?”
帕姆無語:“……瓦爾特乘客還真是沒苦硬吃啊。”
“這些食物看起來也能吃,丟了實在是有些可惜……呃,下次不會了,下次這些東西買了就會及時吃掉……”
中年男人捂著額頭,麵色蒼白。
不過胃裡的翻江倒海總算是在吃了藥之後被壓了下去。
觀景車廂彌漫著酸臭味,像是幾百年沒洗的臭襪子和臭豆腐被封在一個罐子裡醃了幾百年猛地一打開的味道。
也難怪剛剛離得最近的丹鶴一聞直接就昏迷過去了,這味道實在是有點讓人太難以忍受了。
帕姆趕緊打開了列車的空氣過濾係統,拚命拿著空氣清新劑噴灑,這才勉強散去了這股氣味。
將人帶到後麵車廂的空曠地帶時,丹恒就給昏迷的二人看了看身體情況。
丹恒在蛻生之前、還身為龍尊之時曾當過羅浮的丹鼎司司鼎,即使到現在記憶所剩不算太多,但是給人看些小病小痛還是沒有問題的。
“丹鶴還好,隻是強烈的刺激性氣味讓他直接暈過去了,多呼吸點新鮮空氣一會兒就能醒……倒是穹……”
丹恒欲言又止——那個掃把頭狠狠地戳在了穹的腰上,正巧戳到了腎臟部位,雖然在儀器的檢查下內臟並沒有什麼大問題,但是大麵積的挫傷淤青還是看的人觸目驚心。
“問題也不算太大,塗藥就能好,就是這段時間估計都沒辦法做值日了,建議還是多休息休息。”
三月七叉腰:“但是他說需要列車基金來裝修他的房間哎,等他醒了知道不能參與值日的話還不得急壞。”
“也是。”
丹恒想了想,說道:“那就把我的列車基金給他吧,反正最近我這邊沒有什麼需要添置的。”
“哎,好主意,那我把我的列車基金也給他就行了。”
飛霄摸了摸下巴:“但是這麼給的話穹肯定是不樂意的,要不這次趁著丹鶴也昏過去了,就讓穹來當安排值日的隊長,這樣我們就可以用一起建設房間的名義把列車基金給穹了。”
“好主意。”
“那就這麼辦。”
三人一拍即合,隨即就出去看了看還在昏迷的丹鶴與穹。
“要不我把丹鶴送回房間?”飛霄問。
“也行。”
耶。
飛霄暗喜,把丹鶴一個公主抱就抱在懷裡,興致衝衝地把丹鶴帶回了房間。
嘿嘿……
當然飛霄是不可能會昏迷中的師兄做什麼的,她的主要目標是他的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