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母女倆離開醫院回到家,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兩人被夏姩姩氣到吃不下,喝不下。
尤其是徐愛琴,更是被氣的雙手開始發抖,心臟跳的突突的。
夏心月抱著胳膊窩在沙發上淚流滿麵,看的徐愛琴心疼不已,慌忙上前給對方擦著眼淚,安慰道:“這不怪你,要怪就怪那死丫頭,誰知道她這是中了什麼邪,竟敢掰斷雲哲的手指。”
簡直就是瘋了。
夏心月撲進徐愛琴的懷裡抽噎著,“可當初是姩姩說喜歡南洲哥的,我才鬨那一處,可她最後為什麼又反悔,這不是打我的臉嗎?”
碰巧,她這話被剛進門的夏國安和身後的夏姩姩聽的是清清楚楚,一字不差。
夏國安黑著臉大步上前,抬手就想要給夏心月一個耳光,被徐愛琴及時出手攔住。
夏國安將夏姩姩的提包放在一旁地上,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惡狠狠地看向夏心月,“你和南洲可是訂過婚的,你說讓就讓,當這是小孩過家家呢?”
他不是徐愛琴,不會因為夏心月幾句話就顛倒黑白,將所有過錯都推到夏姩姩身上。
徐愛琴撇了眼還站在一旁跟看戲似的的夏姩姩,轉頭一臉不悅的看向夏國安,“已經都這樣了,你打她還有什麼用。現在不是已經給他們顧家一個兒媳婦,他們也沒反對嗎!你還在這裡吼什麼吼?”
都不怕外麵的鄰居聽到,看笑話!
要她說,醜八怪配個神經病,這才叫天生一對,門當戶對。
聽到對方這話,夏國安被氣的後槽牙都開始咬的咯吱響,抬起手指著母女倆,“好,好,好,你就這麼好好慣著她,遲早有你後悔的那一天。”
不過現在也好,是他對不住姩姩,或許姩姩嫁給顧南洲也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夏國安瞪了母女倆一眼,歎息一聲:“既然你不願意嫁給南洲,那就把當年顧家給的那個金鎖拿出來,給姩姩。”
那是顧家老太太當年給孫媳婦的,誰是顧家孫媳婦,那自然東西就該歸誰。
夏心月哪裡願意,看想母親徐愛琴,委屈的喊出一聲:“媽……”
徐愛琴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自己寶貝女兒的心,但那也是沒辦法,顧家在京市的地位可要比他男人大的不是一星半點。這換親的事情人家已經不高興了,這要是還不把東西拿出來,到時候指不定怎麼給他們家穿小鞋。
“一個金鎖子而已,你喜歡的話,媽給你買,買個比那克數更大的,更好看的。”
夏心月一聽這話,不情不願地從屋子拿出一個漂亮的小錦盒,交到夏國安手裡。
夏國安接過錦盒直接打開,拿出裡麵的紅絲絨袋子,倒出那黃燦燦的小金鎖,看了看,隨即轉身交到夏姩姩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