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明天要再燉點彆的粥,做些好吃的菜,日久天長的,她就不信,藥王不給楚雲霄治腿。
李芸娘提著食盒,又去八卦多的地方,四處收集著消息,去瓦市的時候,正巧碰上彆人賣泥鰍,李芸娘全包圓了!
“芸娘,你,你這是哪撿的?”恩姐看著泥鰍問。
“這是我買的!”李芸娘一臉開心。
恩姐伸手探向她的額頭:“你這也沒發燒啊,咋就傻了呢?這泥鰍一股泥腥子味,誰愛吃啊,你還花錢買?”
恩姐看著她的眼神,就像是看傻子一樣。
“恩姐,這個泥鰍,要是做的好,可好吃了!”李芸娘拍著籃子裡活蹦亂跳的泥鰍,道:“等會我做了,你們就知道了。”
李芸娘直接就去後廚了,恩姐看著一旁的趙棠問:“小棠,你覺得能好吃嗎?”
“肯定能。”趙棠肯定的點頭,對於她來說,不管李芸娘做什麼,那都是最好吃的。
廚房裡,李芸娘將泥鰍處理乾淨,就開始將泥鰍分成三撥了,一撥做乾煸的小泥鰍,一撥就做紅燒泥鰍,剩下一撥做泥鰍豆腐湯!
“師母,我有胡嬌的消息了!”
一個聲音傳來,剛做好泥鰍的李芸娘聽著這話,嚇了一跳,見著盧錫的時候,她立刻問:“你找著胡嬌了?”
“師母,你,你做什麼好吃的呢?”盧錫跟著楚雲霄練武,每天跟著楚雲霄去修路,個頭躥了大半個頭。
“胡嬌,你先說胡嬌,你有消息了?”李芸娘追問著。
盧錫深吸了一口氣,這會才想著正事,道:“對,我有胡嬌的消息了,這個胡嬌死了!”
“啊?”李芸娘頓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著盧錫,問:“你確定嗎?真死了?”
這要是死了,藥王還會治腿嗎?
“對啊,有人看到胡嬌抱著孩子進山了,然後,就再也沒瞧見胡嬌了。”盧錫肯定的說著,抬手發誓道:“師母,這事我可不敢有半點隱瞞,人我都找到了!”
“問問。”李芸娘不相信,見到一位四十來歲的大爺,大爺回憶著,胡嬌以前就住在我家隔壁,後來,她男人走了,有人看著她們孤兒寡母,就,就欺負她……
再後來,大爺看到胡嬌抱著孩子上山了,一連好幾天都沒回來。
“你怎麼對胡嬌記得這麼清楚?”李芸娘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十幾年前的事情!
“你不去找藥王拿賞錢?”李芸娘看著他問。
大爺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腦袋,道:“少爺在找胡嬌,我想了好幾天,後來,又跟我老婆子確認了,這才告訴少爺的。”
少爺給的錢,可不少!
送走大爺,李芸娘坐在那裡,擔心極了。
一旁的盧錫道:“師母,你為什麼讓大爺走?讓大爺去藥王那裡,不就可以治師父了嗎?”
盧錫疑惑的看著她,道:“藥王要找胡嬌,也沒說死的不治啊?”
李芸娘抬頭看著他:“盧錫,大爺的話,全是回憶,沒有證據。”
“可,他說的很對啊,住的地方,什麼模樣。”盧錫疑惑的說。
李芸娘道:“除非找到屍體,否則,我們不能告訴藥王。”
盧錫抓了抓頭發,道:“那,那我帶大爺上山,這十幾年過去了,就算有屍體,這也找不著了。”
“那,就隻能等,繼續找,我覺得,胡嬌帶著孩子,肯定不會尋死!”李芸娘想,那時候孩子也就一歲不到,初為人母的心……
李芸娘就是寧願自己死了,也會護著孩子周全的!
“你來得正好,我做了泥鰍,你帶一份回家嘗嘗。”李芸娘做的多,給盧錫分了一份,就去找藥王了。
“你怎麼總做些奇奇怪怪的吃的?”藥王看著三碗泥鰍的時候,早就準備好的米飯,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吃還是不吃了!
泥鰍,這種帶泥腥子味的東西,他可真是不大愛吃!
“您可以嘗嘗,很好吃!”李芸娘微笑的說著,她沒有再問治腿的事情,而是送完菜,就繼續去打聽消息了。
李芸娘前腳剛走,藥王就皺著眉頭試了試,最後,大口吃著米飯,夾菜的速度,那是一點都沒慢。
“師父,我,我也想嘗嘗。”小刀手裡的筷子不停的夾菜,就恨自己的嘴沒再長大一點。
“你就是李芸娘?長的醜,還是和離過的,楚大哥看上你哪一點了?”
燒餅鋪子,恩姐像往常一樣賣燒餅,就見著一位清秀的男子開口。
恩姐正想回她不是李芸娘,誰知道,聽到他後麵的話,恩姐頓時就氣了:“我長的好不好看,和沒和離過有什麼關係?倒是你,長的斯斯文文的,出門是不是忘記漱口了?”
恩姐揚起手,一副臭哄哄的樣子,挑芸娘的毛病,她可不能讓芸娘聽著了,恩姐打量著男子:“長的娘們兮兮的,你又好到哪裡去?”
“你……”男子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麼說過,頓時眼眶紅了。
“我怎麼了?我說的是實話!”恩姐走上前,一陣風吹來,似乎還聞到了她身上的香粉味,她笑的直捂肚子:“還熏香粉呢,我可從來沒過男人熏香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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