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酒的!”
“小娘子長的這般標誌,不如做了我的姨娘,咱們日日飲酒,豈不美哉!”
“不,不要,你找彆人喝酒······嗚嗚”
“表少爺,這是夫人的嫡親妹妹,您不能這樣。”
紀初禾才走到梅園門口,就聽到裡麵男子的調笑聲,還有紀初鳶害怕的啜泣,以及桑雨焦急阻止的聲音。
“啪!”
“滾開,小賤蹄子,怎的拉拉扯扯的,你也想做小爺的姨娘不成,瞧著你長得不錯的份上,等你家二小姐進了小爺的房,小爺在納你也不遲,等你們到了小爺的後院繼續做主仆,一同在床上伺候小爺,哈哈!”
男子淫笑聲從梅園傳出來,紀初禾頓時沉下臉來,四下裡望了望,目光停留在梅園花壇旁,一塊成年男子手掌大的石頭上。
這些石頭原是用來圍花壇的,隻是現在拿在紀初禾白嫩的手上。
“秋月,守在這裡!”
事關紀初鳶的名聲,紀初禾自然不希望被人看到。
“是!”
秋月想要攔住紀初禾,可聽到裡麵的動靜,咬了咬牙,便不再開口,隻是將圍攏上來的下人們揮退。
“求求你,放了我!”
梅園裡的紀初鳶渾身狼狽,因為拉扯,發絲散落幾縷,臉上儘是淚水,在她身後是腫著臉的桑雨,而扯著兩人的男子,滿臉橫肉,眼底烏青,腳步虛浮,一看就是從欲過度的樣子。
儘管如此,可也不是兩個弱女子能反抗的。
“小娘子儘管哭,一會子在床上,小爺會叫你舒爽······啊!”
不已兩個字還沒吐出來,男子嘴裡爆發出痛苦的尖叫聲。
跟著紀初禾而來的老夫人剛走到梅園門口,便聽到這麼一聲殺豬般的叫聲,驚了一跳。
而這聲音老夫人也不陌生,可不就是黃勇那孩子麼?
“快,快去瞧瞧。”
老夫人頓時著急了,她疼愛崔清清,所以對崔清清的兩個孩子也上心,生怕兩個孩子吃了虧。
“鳶姐兒。”
紀初禾扔下染血的石頭,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紀初鳶,瞧著她隻是狼狽,卻沒有受傷時,狠狠鬆了一口氣。
隨即將自己的鬥篷脫下來,給紀初鳶穿上,遮住了紀初鳶的狼狽模樣。
“姐姐!”
紀初鳶瞧著是紀初禾,當即抱著她哭了出來。
一個女子最在乎的便是名聲,今日黃勇雖然沒得逞,可與男子拉拉扯扯,她的名聲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