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名的何子邕一愣,眼中閃過掙紮。
因為他知道貝央央說的不錯,在大雍,外室子地位極低,彆說是庶子了,就是普通人也比不上,隻能苟延殘喘在最底層。
“靜怡······”
何子邕看向懷裡心愛的女子以及兩人的孩兒,語氣溫和。
“央央說得對,我們無所謂,可是我們的孩子不能被人詬病,你也說了,我們相愛,不在乎那些虛禮,那為何今日非得這般執著呢,待今日宴席結束,鳴哥兒就會回到你的身邊,今日叫央央抱出去隻是給鳴哥兒一個身份。”
“果真?”
劉靜怡蹙眉。
“我發誓,鳴哥兒是你的孩子,誰都搶不走。”
何子邕頓時彎了彎眸子,他也不會叫人搶走他們的孩子。
“······”
貝央央諷刺的扯了扯嘴角,果然如禾禾所說一般,不要期待男人,她也不需要男人,她要的是忠勇候府當家主母的身份。
何子邕若是還這般,侯府世子是落不到他頭上了,那麼下一個世子人選,隻能是她說了算。
“那好吧!子邕我相信你。”
劉靜怡也甜甜的笑了,伸手便將懷裡的孩子遞給一幫的奶嬤嬤。
見此侯爺兩夫妻頓時鬆了一口氣。
兩人深知劉靜怡的任性,真怕她今兒將滿月宴搞砸,屆時,勇毅侯府將成為整個都城的笑話。
好在,有兒媳在,勸住了他們那沒腦子的兒子。
看來這個媳婦娶的好。
何子邕帶著劉靜怡離開的時候,正好與紀初禾擦肩而過。
那女子有張鵝蛋臉,白皙細膩,仿佛吹彈可破。一雙杏眼清澈明亮,與何子邕說話時,如月牙一般彎彎,也不知道是說到什麼,紅唇不滿的撅起,引得何子邕慌張的輕哄著。
隨著兩人走遠,侯爺兩夫妻也走了出來,前麵還有賓客,主人家可不能不見人。
紀初禾衝著兩人福了福身,兩人到沒說什麼,急匆匆的就離開了。
待裡麵安靜下來,紀初禾這才走了進去。
“禾禾你來了。”
貝央央聽到動靜,抬頭看是紀初禾,僵硬的扯出一抹笑。
“不想笑就不笑,與我還這般勉強。”
紀初禾此話一出,貝央央頓時泄了氣的塌下膀子,苦著臉道:
“這個劉靜怡不是個省油的燈,真怕她壞事!”
今兒也是貝央央頭一遭這麼硬氣的對上劉靜怡,並且還沒輸。
“可你今日不是做的挺好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