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祖母,曾祖母,我們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您相信我!”
忠勇候府壽安堂,崔景溪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
她被紀初禾帶回來之後,便被帶到了老夫人這裡。
“今兒去參加勇毅侯府滿月宴的貴夫人們,全都瞧見溪姐兒與那黃勇衣衫淩亂的獨處一屋,發沒發生過什麼沒人在意。”
紀初禾一臉的痛心疾首,眼淚大顆大顆的掉。
“都是我不好,叫的你這般年紀便如此不知羞,先前與寒王世子鬨出流言,好不容易大家忘的差不多了,你又與黃勇搞在一起。”
“那黃勇毫無建樹,整日裡花街柳巷,母親實在想不通,你怎麼就喜歡他。”
紀初禾哭的那叫一個傷心,比崔景溪這個當事人還傷心。
“溪姐兒,你母親說的對,你真是糊塗啊!”
老夫人也抹著帕子,心疼的緊,她的溪姐兒配的是王孫貴胄,黃勇怎配得上。
紀初禾帕子低下的嘴角扯出一抹譏諷。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喜歡黃勇。”
崔景溪流著淚搖頭。
“那你怎麼跟他獨處一室?”
老夫人沙啞著聲音問。
“我不知道,我······嗚嗚”
崔景溪不知道自己怎麼在屋裡,她也不能說她想陷害紀初鳶,便隻能一直哭。
“呦,這有什麼好哭的,事情已經成了這樣,不如就讓勇哥兒娶了溪丫頭就是了!”
崔清清撇著嘴走進來,雖然她瞧不喜歡崔景溪,但事情已經鬨出來了,也隻能兩人成親了。
“不要,我不要嫁給那個畜牲!”
一聽要嫁給黃勇,崔景溪頓時炸了,扯著嗓子衝著崔清清喊。
“好好好,不嫁你就鉸了頭發去寺裡做姑子,當誰樂意娶你似的。”
崔清清也氣結,真當她看上崔景溪了,一個過繼過來的庶出血脈,連紀初鳶一跟手指頭都比不上,她能同意她嫁過來,她就該燒高香了。
“誰說不嫁?”
崔世安沉著臉走進來,後麵還跟著紅著眼睛的何杳娘。
“給老夫人請安”
何杳娘走上前,福了福身。
“你怎麼來了?”老夫人不悅的蹙了蹙眉頭。
“我隻是聽說了大姐兒出事了,過來看看。”何杳娘垂下頭。
聞言,老夫人便沒在理會何杳娘,到底是溪姐兒的親娘,聽聽也無妨。
“父親你說什麼?”
崔景溪沒有理會何杳娘,而是不可思議的看向崔世安。
“祖母,我年前才升職,侯府此時萬不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