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紀初禾攏眉,確實眼熟。
“謝過姑娘!”
晚生望了一眼丫頭手裡的盒子,隨即轉頭麵朝紀初禾,不對,應當是紀初禾她們旁邊的一個雅間拱了拱手,便下台了。
自有個小廝上台接過小丫頭手裡的盒子。
“話說你家那嫡女是怎麼回事?”
換人上台之後,兩人就沒那麼高的興致,貝央央這才想起上次發生的事情。
“她想陷害鳶姐兒。”
提起這個,紀初禾沉了眸子,將事情的是經過說給了貝央央。連侯府怎麼欺騙她的,紀初禾都說了。
“我原先想著,勇毅侯府那些破事都已經挺糟糕的,不成想,忠勇候府也不遑多讓。”
“那麼就是說,那何杳娘才是那四個白眼狼的親生母親?”
貝央央就想不通了,侯府為什麼藏著掖著的,說是想給四個白眼狼一個嫡出的身份。
但親生的庶子,也比過繼的更能叫人親近起來。
“她們自然不敢公開了!”
紀初禾冷笑,何杳娘的身份公開,那麼侯府一個搞不好怕是要去大獄過日子了。
“為什麼?”貝央央問。
紀初禾隻是莞爾,並不說,因為不就貝央央就會知道。
瞧著紀初禾不吱聲了,貝央央便也沒打破砂鍋問到底,反正紀初禾比她聰明,吃不了虧的。
兩人聽完曲兒,時間也不早了,各自坐上各府的馬車離開暢聽園個。
忠勇侯府在北邊,近一點的話,就從暢聽園後街過去,紀初禾也是這個打算。、隻是馬車剛使進後街。
紀初禾就瞧著兩個女子偷偷摸摸的進了暢聽園的後門。
“秋月,那女子是不是方才打賞晚生的人。”
紀初禾眯起眼,因為她看見了另一個人,鎮國公府的田三姑娘。
“像是!”秋月踮腳望了望。
“······”紀初禾垂眸,這田三姑娘不是與寒王世子有婚約嗎?怎麼偷偷摸摸的進了暢聽園。
她記得上一世,這位田三姑娘與寒王世子感情並不怎麼好。
寒王世子後院的女子一個接一個的進,她確實當沒看見一般,整日裡待在寒王府,足不出戶。
“夫人,時候不早了。”
瞧著天色漸暗,秋月輕聲催促。
“嗯,走吧!”反正不管她的事,紀初禾也就不想了。
回到侯府,紀初禾還沒坐下呢,就瞧著範姨娘哭哭啼啼的來了。
“求夫人給妾做主啊!”
“怎麼了?”紀初禾擰眉。
“有人要害妾!”範姨娘抽抽搭搭的抹著眼淚。
“今兒妾胃口不好,午後的點心吃不下,翠兒放在桌子上忘記收了,結果妾睡醒之後,就瞧著點心旁邊有隻死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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