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少主,蠱王在手為何要跑啊?”
身後跟著那大群紅燦燦的屍鱉王。
巫燭邊跑邊不忘問自家少主這跑的意義何在?
是哈。
被吳斜和解語花倆人拽著跑的南歲懵懵的。
他能說這倆人手速太快他沒反應過來嗎?
“蠱王?”跑在前麵的黑瞎子抽空回了個頭,攤開手:“你說這死蟲子是蠱王?”
手心裡,赫然是一隻不動彈的蠍子。
看上去好像嘎了。
南歲和巫燭幽怨的視線同時看向他。
嗬嗬,怪不得後麵那群紅蟲子死追著他們呢。
“哥,解釋解釋?”
少年皮笑肉不笑,當哥的不禁打了個寒戰。
“我能說我昨晚睡迷糊了,它爬到我臉上我一巴掌給拍沒的嗎?”
蠱王的得來就是從數以萬千的毒蟲廝殺出來所存活的最後一隻,其毒性非同小覷。
這簡簡單單一句給拍沒的,誰信啊?
就是張啟靈也不信。
“幾位,能不能先把聊天的心給收一下?”
昨晚到今早的折騰使得阿檸整個人都灰頭土臉的,狼狽得不像話。
她一說這話王胖子可就來氣了:“你還說我們?你怎麼不說說你們把它們往我們這給引呢?”
“好了胖子,留點力氣跑路吧!”
逃亡路上吵吵鬨鬨的,像什麼話?
轉頭:“狐狸,那蠱王不是在你手裡嗎?怎麼會大半夜跑黑瞎子那去?”
南歲默然,他該不該說青臨作為巫燭的好友,妥妥的貼心小奶狗,也逃不過他的謔謔。
而其蠱蟲專門為他培育,自然是要熟悉他的氣息,黑瞎子又與他有血緣關係,蠱王也是要貼近幾分的呢?
算了,丟臉,還是不說了。
“大概,它善?”
這下不止吳斜沉默,其他人也沉默了。
神特麼它善啊。
很快,他們又不得不停下逃亡的腳步。
原因無它,再往前邁一步那是要摔成肉渣了。
前後路都被堵死,這是天要亡人不得不從啊……
“嗚嗚嗚嗚……”
王胖子往眼尾沾了兩滴口水,乾嚎著撲向吳斜:“天真,我們來世再做好兄弟嗚嗚嗚……”
目睹他動作的吳斜嫌棄側開身,人撲了空,麵朝地砸在地上。
“嗷嗚!我英俊的臉龐……”
這情況還有心情開玩笑,除了胖子也沒誰了。
“你啥時候英俊過了?”
哦,還有狐狸。
“歲歲。”
屍鱉王愈發逼近。
解語花壓下內心的恐慌,卻不想他握著南歲的手都在顫抖。
他不怕死,他怕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