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纏著你不放?”
蘇韻說中他的心思,媚眼大膽地掃視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一身軍裝包裹著挺拔有力的身軀,五官棱角銳利,就像是身經百戰的少將軍,沉穩表象下隱藏著可怕的暴風雨。
尤其是他那雙鷹隼般雙眸,冷冽深邃,看一眼就會讓女人淪陷。
司桀霆是極具魅力的,這點毋庸置疑。
她和楚晚的審美點一樣,都喜歡成熟強大帥氣中帶有野性的男人。
原主嫌他老,她卻覺得剛剛好,可惜……
再好也沒有賺錢重要。
司桀霆沒有回話,隻是被她大膽的眼神盯著,越發覺得其放蕩。
趴在圍牆上的年輕小夥時不時吹口哨,晚風吹來,拂起碎花裙擺,露出光潔好看的小腿,在灰頭土臉的鄉村格外顯眼。
司桀霆臉色又冷了幾分。蘇韻見他遲遲不回話,走回屋裡拿來紙筆,現場給他寫字據。
“好,我現在就給你立字據。”
白皙的手指握著黑色鋼筆,唰唰唰很快寫下一串秀麗的行書。
不識字的人也會覺得好看。司桀霆不由多看了兩眼,字條就被送到了眼前。
淡淡墨水香裡混合著雪花膏的香氣,正要伸手接下紙條又被抽了回去。
“錢呢?”
蘇韻挑了挑眉,一手交錢一手交字據。
含情俏皮的水眸到了旁人眼中變成了媚態勾引。
圍觀的婦女們一個個指指點點小聲說著狐媚子,大白天的不知羞見一個勾搭一個。
司桀霆喉結動了動,還是那句說辭,“錢我沒帶夠,既然你已經立了字據,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家裡,三天內給你湊錢來。”
村民們都知道司桀霆家住縣城軍屬大院,祖孫三代都是參軍的,想要湊齊一千塊不難。
這樣的結婚對象大姑娘們排著隊搶,隻有蘇家的作精大女兒,心比天高,都成破鞋了還在作。
眼看著親事就這樣黃了,蘇母說什麼也不同意。拉著蘇韻劈頭蓋臉的臭罵。
“你這死丫頭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一千塊哪有嫁到大院裡好,那可是一輩子的榮華富貴。我看你是不是真的傻了……”
蘇母感覺自從女兒那晚從小樹林跑回來之後,就有點不正常。可能是遭遇那檔子事嚇昏了頭。
“媽您就放心吧,有了這一千塊,女兒我會賺得更多,您和爸就等著享福吧。”
蘇韻胸有成竹的保證。此話到了他人耳中又變了一個意思。
“這是又攀上了哪家的高枝吧……”村民們指指點點。
司桀霆不想和她繼續糾纏下去,留下兩百塊錢做押金要走了字據,頭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起哄的人群跟在後麵,村長手裡拿著中華煙追上去,熱情的和他攀談著什麼。
蘇韻撇了撇嘴,不再理會,拿著兩百塊錢回屋裝進斜挎包裡,等剩下的八百塊到手,她就去北平創業去。
在走之前……
她要先去暴揍一頓綠茶閨蜜。
不,是敵蜜!
……
這邊司桀霆出了蘇家,一直被村長熱情攔著,非要拉他去家裡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