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實習生被長有力的胳膊隔著書本推出去一米多遠,沒有受傷,沒有摔倒,沒有傷人的話語更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她。
身體上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心理上卻受到了比暴摔出去傷害還要大的羞辱。
女實習生當場哇的一聲哭著跑出去了,被男同誌這樣嫌棄和拒絕,以後肯定會成為整個醫院的笑柄,閒暇時同事們在背後肯定要笑話死她了。
李軍醫兩隻手抱在胸前,居高臨下看著司桀霆,司桀霆冷眼瞥了她一眼,淡漠的眼神就像是在回應她的要求。沒有摔人,沒有拒絕配合做實驗,一切都按照她的要求來的,沒有任何毛病。
李軍醫忍不住笑了一聲,“男人啊果然是男人,就算是大名鼎鼎的司團長,有了小媳婦都會變得如此好拿捏。”
李軍醫說著表情突然一變,“司團長把軟肋表現得這麼明顯,以您的身份,恐怕以後將變得危機四伏。”
就算是裝一下,以他的特殊身份,都不能在眾人麵前表現出對一個女人的維護。
如此明顯的舉動完全不符合軍人應該有的嚴謹和冷靜,此後潛藏在暗處的敵國人員在針對這位堅不可摧的戰神時,便找到了最好的突破口。
這樣做不僅把自己的安危暴露於外,更是將小媳婦推到了最耀眼的寶座。
在那裡享受著至高的皇冠和寵溺,同時也是隱藏四周所有眼睛盯上的目標。
李軍醫作為軍醫界的權威,不僅要對軍人的身心健康時刻做檢測,還要確保重要身份的軍人不能出現任何招來禍患的隱患。
尤其是作為軍人的家屬,不隻有妻子的身份,更是國家中流砥柱的背後溫柔依靠。
每個特殊身份的軍人家屬,都要經曆組織的暗中考驗和審核。
經過這段時間李軍醫不動聲色地觀察,這個小狐狸精明顯影響了司桀霆的行為和內心。
不過凡事都有兩麵性,作為醫生她無權乾涉小兩口的情感問題,隻會如實地把所有情況上報,至於上麵的組織如何決策,就不是她一個軍醫該操心的事了。
“如果你真想保護她,就要學會克製和隱藏。軍婚和普通婚姻不同,不是一個人能左右的。”
李軍醫話點到為此,三下五除二幫他處理好傷口,揮手帶領著實習生的離去。
對於司桀霆來說,單純的皮肉傷還不至於被強行要求住院。
看來這是周指導員以及高層領導和軍區醫院三方決定了對他的婚姻問題的考察。
司桀霆作戰經驗豐富,婚姻問題還是頭一次遇到,冷厲的劍眉微蹙著對這種彆人乾預他婚姻和情感的事,幽邃的眸底寒殺之氣一閃而過。
當年父親應該也有遇到這樣的情況吧?
蘇韻靜靜地推門走了出去,去食堂打來飯菜,她雖然不懂軍事上的事,也聽得出來剛才李軍醫話裡有話。
像司桀霆這樣的特殊身份,婚姻大事肯定會被組織高層的重視。像她這種天生的“狐媚子”,就算什麼都不做也容易引來流言蜚語。
就像他們兩個人,一個是“男主”,一個是“惡毒女配”,注定生來不合適。
用現實中的話來說就是八字不合有緣無份,強行在一起勢必引發一連串的連鎖反應。
命運究竟如何走向,偏離原文的劇情已經無法參考,蘇韻用冷水拍著臉蛋打起精神,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安安靜靜地陪床,空閒的時間全部用來備考。
想再多也沒有用,走好腳下的每一步才是關鍵。
時光靜好緩慢流逝,氣勢洶洶的實驗教學戛然而止,李軍醫沒有再來複診,隻是讓小護士來傳話他們隨時可以辦理出院手續。
調換病房的司伍一直沒了蹤影,隻是偶爾從樓上傳來鬼哭狼嚎的吼聲。
聽小護士們說李軍醫正在親自為他治療,由於經常在走廊裡亂蹦骨折的腿骨沒愈合好,需要用錘子重新砸開重新接骨治療。
醫院樓門口多了巡防的士兵,醫院的入院看望病人的條件嚴格起來,沒有病患本人及家屬的親口同意,任何人不得擅自進來看望更不能以任何借口偷偷溜進來。
李奶奶整天念叨著想要吃韻丫頭親手做的飯,隻可惜小丫頭才給她送了幾次飯,就被提前辦理出院的對象帶走了連個聯係方式都沒有留下。
司桀霆出院回來的當天晚上,罕見地主動拿起電話給老家打了去。
蘇韻忙活著給他鋪床內容聽得不清,隻是聽到他有什麼事情想要向父親請教,心情不好的司父不僅沒有給任何有效指導建議,還劈頭蓋臉地臭罵了一頓。
隔著電話蘇韻都能夠感受到司父暴跳如雷的怒氣,幸虧是在老家裡,要是在北平肯定會連夜跑來和親兒子乾架。
蘇韻沒想到看起來冷冰冰全家都跟冰柱子似的司家人,平日裡的相處模式都跟炸藥桶似的,一言不合就要拔槍開戰。
養傷的假期還有幾天,部隊裡麵不適合傷員獨自生活,蘇韻把自己平時獨占的大床鋪好,讓他躺著休息,自己則打算在沙發上將就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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