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著不急,總能等著為玉親自說。
倒是好,不是和他坦白,先來找爹娘了。
那他算什麼,算可有可無的?
現在一聽完,身份就很簡單啊。
就是清清白白的北地人而已。
他轉身出去,“為玉,你出來!”
為玉跟了上去,知道有些東西總是要去麵對的。
看被打暈的侍衛,為玉眸光愣了愣。
走出院子,到了僻靜處,謝與歸才開始說:“都在你算計之中嗎?”
“你知道我會來,知道我會偷聽,知道我會打暈人,這些話,你不敢當著我的麵說,所以來讓我自己上鉤,時還是不是?”
是,她猜得到謝與歸肯定要跑著來,來著瞧著要避著他說話,肯定要偷聽。
她的確無法直麵謝與歸說出這些話。
畢竟,她還答應了謝與歸監視丁瑕瑜。
“你是誰我不在乎,丁瑕瑜是誰和我沒一點關係,姐姐死了,張家如何作死都拖累不了國公府多少,我隻要你一句實話。”
謝與歸凝視她,“我大哥還活著,真的還是假的?為玉,這件事你不能亂說,明白嗎?”
為玉依舊一臉正氣,“丁瑕瑜親口給我說的。”
謝與歸冷聲說:“我不是爹娘,丁瑕瑜說的,那你覺得是真的是假的?”
“不要用我曾經用過的招數來給我挖坑。”謝與歸聲音更冷,是一種警告。
為玉忍著這份壓迫,她知道,隻要她堅持,謝與歸會信。
“活著,我甚至覺得,那場戰役或許也和丁家有關。”
這是她想要給謝與歸說的。
“丁瑕瑜和西戎有千絲萬縷的聯係,西戎多想殺了謝浮光人儘皆知,捏著謝浮光能近能威脅謝雙,遠能威脅國公府,最後一戰,我是真覺得——”
謝與歸冷幽幽丟出三個字:“那我呢?”
為玉愣了愣,立刻垂眸低頭。
“騙了三公子是奴婢之錯,還請三公子忍我些時日,讓奴婢……”
“你騙我什麼了?”謝與歸說,“你有什麼錯呢?”
為玉已經死了的心突然跳動起來,伸手抓著她的衣袖,“我,我以前不能說,我害怕,我想活著,後麵不敢說,我怕你們覺得我是騙子,趕走我。”
“那現在呢?現在你想的是什麼?當寧家遺孤,然後呢?”
謝與歸扯回衣袖,不給她拉,“為玉,你的心裡將我放在什麼地方?我對你從未設防過,你到現在,還在和我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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