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套房裡,江浸和降穀零原本按照計劃要進行交易,沒想到來的卻並不是交易人,而是一個紈絝少爺。
降穀零從九條的身上找到了房卡,江浸解下九條的皮帶把他拖到了衛生間綁了個結實。剛拍著手出來時,房門就被敲響,江浸和降穀零對視一眼,後者走到門邊從貓眼裡往外看。
門外是個中年人,一邊敲門一邊左右觀察,神色看起來很是緊張。
江浸站在門邊衝降穀零挑眉詢問,降穀零把手按在門把手上,兩個人雖無交流但已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房門突然被打開,一隻手伸出來一把將門外的人扯進了房間內。中年人還沒來得及反應腦後就被槍口抵住了。
“彆彆彆,是我,田中,我是來交易的。”中年人慌忙舉起手來連聲道,降穀零雙手環胸冷冷盯著他,“田中先生,為什麼遲到?”
“我剛剛過來的時候和一個人撞到了,房卡剛好掉了,我們拿錯了。我發現之後,馬上就趕過來了。”
這聽上去倒是能解釋為什麼會跑進來一個莫名其妙的家夥,不過降穀零還是問道:“撞了個什麼人?”
“好像是個紅頭發的年輕人……”
江浸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衛生間的方向,降穀零上下掃了田中幾眼:“東西呢?”
“在……在兜裡。”
腦後的槍終於放下了,田中鬆了口氣,他把一隻優盤拿出來放在桌麵,降穀零打開手提箱,從夾層裡取出數據終端,把u盤插進終端裡。
這時候衛生間裡傳出了動靜,田中一頓不由尋聲看過去:“這是?”
“哦,剛剛走錯房間的人,我去處理一下。”江浸說著提著槍走向衛生間,他剛按下門把手打開門,被關在衛生間的九條就衝了出來,江浸側身閃了一下,“嘖……”
這動靜嚇了坐在客廳裡的田中一跳,他扭頭看過去,衝出來的九條因為手被綁著,嘴裡也塞著一大團手紙。
“這……這……”田中有些驚慌的看向降穀零,他隻是個研究員而已,如果不是為了錢他也不會鋌而走險的把實驗室數據偷出來賣給這些人,更不會來這兒。
比起男人的慌張,降穀零頭也不抬的繼續檢查著u盤裡的內容,好像完全不在意似的。田中就看著剛剛進去的銀發女人不慌不忙的走出來一腳踹在了九條的膝窩上。
九條摔在地上,江浸從後麵抓起他的頭發邊拖著走邊衝田中笑了一下:“抱歉,讓他給跑出來了。”然後就再次抓著人消失在屏風後麵。
田中瑟瑟發抖,也不敢說什麼,隻覺得不愧是犯罪組織的人,連兩個女人都是恐怖如斯!這次把東西賣出去之後,他就趕緊拿著錢帶著老婆孩子離開日本才好。
江浸把人丟進衛生間,反手關上門,一腳踏在他兩腿之間,俯身向前,手上的槍管拍在九條的臉上。冷冰冰的槍管,讓九條哆嗦了一下,掙紮的更厲害了。
“走錯房間的,老老實實在這兒待著,等我們完事兒了,就放你走。”
說完他直起身轉身準備離開,九條顯然對自己被一個女人嚇唬住了而感到羞憤,他猛然起身朝著江浸撞過去,想要將他撲倒在地。
但江浸是何人?又豈是九條這種紈絝子弟能碰到的,江浸側身一躲九條沒刹住就撞向衛生間的門。
江浸一把掐住了九條的脖子,將其按在門上,暗紅色眼睛裡目露凶光。九條的手被綁著,完全掙紮不動。
門外的客廳裡,降穀零拔下u盤,關閉終端對田中道:“好了,田中先生。錢你可以拿走了,合作愉快。”
田中如釋重負,立刻站起來朝著降穀零鞠了一躬,然後拿起手提箱就走,生怕降穀零把他也拖進衛生間裡似的。
降穀零把u盤收起來,起身往衛生間去,抬手敲了敲門:“已經完事兒了,人走了。”
衛生間裡的九條隻覺得外麵的聲音簡直是天籟,因為他差一點就被麵前這個可怕的女人給掐死了!大腦缺氧,隔著一道門的情況下他甚至沒有聽出來外麵的聲音根本不是女聲。
江浸鬆開手,九條就脫力的順著門癱在地上,想一條缺水的魚一樣,又因為嘴裡被堵住隻能用鼻子拚命呼吸。
衛生間的門打開,降穀零看了一眼地上的躺著的九條,然後抬眼看江浸問了一句:“沒事吧?”
“死不了。”江浸居高臨下的用餘光去看地上的九條,九條對視他的視線,嚇得整個人在地板上往後挪動。
“我說你。”
江浸一愣,隨後彎起眼睛笑起來:“我能有什麼事,阿零。”
九條:她們是人嗎?等等……這兩個女人的聲音不太對吧?
“東西拿到了,我們可以走了。”降穀零對江浸說,後者先是點點頭,然後又俯身蹲下一槍托把人給砸暈了,“還是這樣更放心一點。”
跑車從會所離開,一路往鳥取縣去,他們完成了任務,東西需要送回組織裡。降穀零已經換掉了禮服,可江浸卻還是那身裝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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