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沒有大號,家裡排行老七,大家都叫我鄭老七。”
“鄭老七,這名字好,容易記,我聽你的意思是你內當家的識字。”
說到自己的老婆,鄭老七又不好意思了,憨憨的隻會傻笑。
“就這麼著了,我先回去了,記著我讓你幫忙的事。”
許大茂這小身板背八十多斤的虎骨,還是很吃力的。中間休息了兩段,才把這八十多斤虎骨扛到一個沒人的地方。
收進空間後,就回招待所了。
第二天,出差的八個人一人手裡拎著兩套電影卷片,去了火車站。
又在綠皮火車上咣當了十多個小時,才到北京,你敢相信,現在的火車還是燒煤的。
到北京站也快天黑了,在火車站大家就分開了,許大茂和科長坐公交車先回了單位一趟,把帶回來的電影片放回單位,這才回家。
這麼一折騰許大茂到家都七點多了,現在白天時間又短。
天都黑透了,院子裡也安靜了,隻有各家的煤油燈發出微弱的光。
許大茂看自己們在外麵鎖著呢,就知道婁曉娥回娘家了,回家先點燈,再生火。
把蜂窩煤爐子生著後,坐上一大壺水,腦門一拍進了空間。
空間的雪也停了,許大茂踩上去都沒腳背了。
買的鬆子和榛子,現在也種不上了,隻能先放在大石洞裡了。
許大茂覺得空間比外麵還冷,那些雞鴨的也凍的不怎麼下蛋了。
空間的八隻梅花鹿適應挺快,都已經四處尋草吃了。
許大茂又把那頭老驢拉到了磨房,把以前用石碾子碾出來的玉米碴子,上石磨,磨成玉米麵。
許大茂由於有後世的記憶,特彆關注今年入秋以來的天氣,
自從過了中秋節,就沒下過雨,如今到了冬天也沒下過一場雪。
再這樣下去,明年開春肯定是乾旱,冬天不下雪,蝗蟲的蟲卵就凍不死,鬨不好還得鬨蝗災。
許大茂可不是什麼救世主,照顧好家人和自己的女人就好。
看著老驢拉了會磨,一拍腦門就出來了,泡泡腳就睡了。
第二天,上了班,去了在宣傳科的各個部門轉了一圈,給每個部門留了把生鬆子。
許大茂剛想進廣播站辦公室的時候,就聽見於海棠好像和一個男人在說話。
許大茂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後才進門。
那位年輕男子應該也是軋鋼廠的員工,因為許大茂看著眼熟,就是叫不上名字來,
你想呀,軋鋼廠員工一萬多人的大廠,那能都認的全的呀,也就是和本部門的人熟悉,許大茂的心思又不在廠子裡麵,認識的人就更少了。
那位年輕人見有人來了,知道了後麵的事也就沒法談了,白了許大茂一眼,就出門了。
“這是誰,真拽!”許大茂不忿的說
於海棠怒氣未消,沒好話的說:“許大茂,你不是出差了嘛,怎麼跑我們廣播室來了。”
“我這不是出差回來了嘛,你是不知道,現在東北有多冷,把我的耳朵差點凍掉了,你看看還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