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說到,陸羽鴻假戲真做,在與陳婉君發生了親密接觸之後,久久難以忘懷。他翻出家裡給的通訊錄手機,點了幾個想參加的活動,讓蕭文替他安排出行。期間白止樺聯係過他,都沒聯係上。陸羽鴻當時不是在其他國家參加私人拍賣會買東西,就是在天上或者在海上跟彆人做交易。蕭文逐漸發現自己的老板不是普通人,但他也不能把陸羽鴻這些情況告訴任何人。他知道陸羽鴻為什麼會不正常,為什麼會需要散心,因為那天的事情,除了三個當事人之外,他也被迫參與其中。是他領關道玄至門口之後,對關道玄敞開的那道門。蕭文作為陸羽鴻的助理,知道的事情實在太多,對陸羽鴻的脾氣實在太了解,對於有些重要的人,他隻能迂回曲折的處理:他在白止樺第三次打來電話的時候,偷偷的給了白止樺一個確定的時間,告訴白止樺那是陸羽鴻有課的時間,他肯定會在公司。那日,白止樺按照蕭文給的時間,從之江實驗室取了東西,去了陸羽鴻的機構。前台熱情的接待了他:
“您好,先生。”
“你好,我找陸羽鴻。”
“跟陸總約過嗎?”
“沒有。”
“他正在上課,您這邊稍等。”
前台說完就離開了,沒過多久,她又跟在陸羽鴻後麵出來了。陸羽鴻連忙將白止樺請進門,客氣說道:
“白老師,不是說了我會過去找您,還特地跑一趟乾嘛。”
“我今天在之江校區,離你這近,反正也沒什麼事,就順便過來參觀一下。”
“帶白老師參觀一下,然後請去我辦公室。”
陸羽鴻說完,匆匆又回了機房。
白止樺參觀之後,才發現陸羽鴻的機構實際上非常大,應該說比他之前想象的規模要大很多。他越與陸羽鴻相交,越覺得這個男人不容易。
他付出不為人知的時間和精力,創造了屬於他的世界,他明明擁有那麼多東西,他理解世俗紅塵的一切,他也隨波逐流,心卻純淨的隻有陳婉君一個人?就像一個有精神潔癖的完美主義者,他的靈魂深處不允許出現任何東西玷汙他的愛。而這樣的人,注定是孤獨的。他也有能力,讓自己一直孤獨下去。
很快陸羽鴻就結束了課程,回到了辦公室。蕭文再次給白陸二人送來茶點。然後他向陸羽鴻投去了一個詢問的目光。陸羽鴻點頭對他說:“取消吧。”
陸羽鴻說完轉身問白止樺:“白老師是不是從實驗室過來?”
“對。”
說著白止樺從口袋裡拿出一小瓶帶滴管的藥水。
“這個你聞一下。”
陸羽鴻打開瓶蓋微微聞了一下,異香直衝腦門,瞬間神清氣爽,好像從悶熱的夏天,一下子來到冰天雪地,他打了個哆嗦。
“對,八九不離十。”
“那這支你就收起來吧,以備不時之需。”
“齊墨那你給了嗎?”
“沒有,我擔心萬一他被他們請去,會搜身。搜出來就沒意思了。”
“那你也不能讓他就這麼被人抓去洗腦吧?”
“他自有應對之道。”
“婉君呢?”
“也沒有。”
“白老師!”
“算了,讓你做個順水人情吧。”說著白止樺從口袋裡又摸出一瓶。
陸羽鴻剛想接,但又停下了,“算了,還是你去給她吧。我不是很方便。”
白止樺看了一眼陸羽鴻,麵色微異。他剛想把那瓶東西塞回口袋裡,陸羽鴻又搶了過來:
“還是我去吧。”
白止樺歎了口氣,搖頭道:
“我以為你終於想通了。唉,想想也不可能那麼容易想通。”
陸羽鴻聽完,臉一陣紅一陣白,他起身走到辦公桌前,用手摸了一下桌子的邊緣,尬笑道:
“你就不要取笑我了。”
白止樺走後,陸羽鴻坐在辦公桌前,手裡揣著那瓶解藥考慮良久。然後他叫蕭文取消了後麵所有的特彆行程。蕭文知道,陸羽鴻散心散夠了,他的老板回來了。
從那天後,陸羽鴻又開始給他機構裡所有的人收骨頭了,而《湖濱印象》組無疑是被折磨的最慘的那一組。因為這個組除了要被陸羽鴻管理之外,還有個大boss:連齊天大聖也逃不出他手掌心的開掛大佬——如來佛祖,齊墨。
齊墨自回杭之後,便主動接下了《湖濱印象》原畫和場景設計總監的職責,帶著兩邊的美術團隊,不分晝夜趕製畫稿。當然我們也不知他這不分晝夜的工作,究竟有幾分是為了項目。反正陸羽鴻經常收到他下麵的人對齊墨的不滿和投訴……
【陸總,我們每天在齊總那兒從早上九點乾到晚上十點齊總才肯放我們回家。而且上周又沒有休息!】
【陸總,拜托您跟齊總說說,我們真的受不了了,他的要求不是高,簡直是苛刻!】
【陸總,什麼時候放我們回來>﹏<】
……
對於齊墨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工作狂,陸羽鴻也沒有辦法。他知道除了陳婉君,誰說都沒用。但是他又沒臉再去找陳婉君。自從他與關道玄達成合作的那天起,他就再也沒有見過陳婉君,他甚至做到了不與她產生任何直接聯係。所有工作相關的內容,他全部都交代蕭文跟她聯係。他和齊墨仿佛說好了似的,誰都沒有再投入絲毫時間精力對付他們的情感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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