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喻之唇角的笑意加深,覺得與有榮焉,他的婉兒,永遠那麼美,那麼厲害,讓他為之傾倒。
薑子書望著許詩婉的眼神漸漸變得幽深,像是獵人在看著自己的獵物。
見了她舞劍的風姿,薑子書更加確定了她就是自己心心念念,日思夜想的那名女子,他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前,將她擄走,讓她成為自己的所有物。
褚玄璋早就知道許詩婉會武功,但沒想到她舞劍的模樣會如此動人。
突然他就明白了清酒的感受,臉上的笑意變得有些玩味,想要娶許詩婉的欲望更加強烈。
如此美人,就算不碰,看著也是賞心悅目,讓人心情舒暢的。
和其他人都將注意力放在許詩婉身上不同,褚玄林的眼睛一直追隨著衛雪。
衛雪撫琴的時候,他便單手支頤,在一旁看著她,眸子如一汪春水般溫柔。
他覺得雪兒的琴聲實在動聽,如昆山玉碎,芙蓉泣露。
仔細想來,雪兒還從未給自己撫過琴,自己也就沒見過她撫琴的模樣。
如冰雪般冷然的麵孔,低頭撥弄琴弦時,眼中卻有一絲暖色,還有那麼一絲悲傷。
再往下看是如櫻桃般鮮豔的唇,如玉般的修長脖頸。
十指纖纖,如剝開的蔥根,輕攏慢撚抹複挑,手勢輕柔而富有節奏感。
褚玄林看著,莫名地就感覺有些燥熱,腦海中不由想起兩人親熱時衛雪的嘴唇、脖頸、手指的觸感,臉情不自禁地紅了。
他突然發現已經許久沒有和衛雪溫存過了,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他壓根顧不上。
現下借著酒勁兒,細細看著衛雪,不知怎的突然就很想了。
這個念頭浮現在腦中後,他猛然一驚,心道這還是在宴會上,自己怎的就想起這檔子事兒來了,實在有些不合時宜。
他心虛地掃了眼周圍的人,見彆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許詩婉身上,沒有發現自己的異常,舒了一口氣。
正專心致誌彈琴的衛雪,自然不知道褚玄林對自己生了什麼旖旎心思,她與舞劍的許詩婉一般,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想起了故人和一些往事,有些黯然。
許詩婉隨著《平沙落雁》的曲子舞劍之時,心中所想的,皆是以往和柳輕塵相處的情景,這首曲子,是柳輕塵時常彈奏的。
多少個清晨和午後,柳輕塵撫琴,許詩婉舞劍,時光安然,歲月靜好。
然而,那些安寧適意的歲月,終究是回不去了。
琴聲止,劍舞歇,留下的,隻有滿殿的靜寂。
“好!”皇帝伸手鼓掌,露出讚賞的神情。
“雪兒琴藝高超,意境深遠,許家長女劍舞清冷超然,非同凡響,賞!”
許詩婉和衛雪齊齊謝恩。
皇帝欣慰地點頭,對許詩婉道:“原以為你舞劍,隻是拿劍起舞,沒想到是有些武功底子在身上的,劍法剛柔相濟,很不錯,許正淳教女有方,也當賞。”
許正淳起身,“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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