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吵了。”許詩婉麵露疲憊,要不是還有話想要問薑子書,她真想立刻帶著徐喻之離開。
薑子書聽見,果然乖巧地閉嘴,笑嘻嘻地來到許詩婉麵前,伸手指向椅子,道:“婉兒站這麼久肯定累了,快坐下休息一會兒。”
許詩婉神色稍緩,點頭,又對徐喻之和秦離道:“喻之和秦公子也坐吧。”
“好。”徐喻之溫和地回應。
秦離雖然因為許詩婉對自己和徐喻之的區彆稱呼而心裡泛酸,但是想到她到底是沒把自己忘記,還是很高興的。
“好。”他輕勾唇角,順從地坐下。
薑子書見狀也落座,對門口的仆從道:“上茶和點心。”
“是。”仆從退下。
“不知薑洲主找我們來,有什麼事?”徐喻之好奇地問。
薑子書擺了擺手,道:“沒什麼,就自己一個人怪無聊的,想讓你們來陪我解解悶。”
許詩婉和其他兩人聽了,都有些無語。
沉默片刻,薑子書突然眼睛一亮,道:“我們四個人,正好可以打葉子牌,怎麼樣?要不要玩?”
許詩婉想著有事情做,總比四個人坐在這裡大眼瞪小眼的好,於是很乾脆地道:“好。”
秦離和徐喻之看許詩婉同意了,也沒什麼意見。
薑子書便讓仆從去準備相應的東西。
一張桌子、四把椅子、一副牌。
許詩婉本來想和徐喻之挨著坐,可是秦離和薑子書就像商量好了似的,一左一右,坐得十分利落、穩當。
無奈,許詩婉就隻能和徐喻之麵對麵坐下。
最後四個人圍著桌子,喝茶、吃點心、打牌,氛圍出奇地和諧。
雖然三個男人偶爾會拌拌嘴,但都顧及著許詩婉,沒有太放肆。
如此,倒有幾分歲月靜好的感覺。
摸牌的時候,秦離看著許詩婉素白的手,心中一動,趁著她收回手而自己要去摸牌的時候,手背故意輕輕擦過她的手背。
許詩婉手指輕顫,狐疑地看了秦離一眼,卻見他麵色坦然,便以為他是不小心的,自己想多了。
可是薑子書怎會不知道他的花花腸子,心道這人還挺會玩,我也要。
於是在他摸牌後將手收回去,而許詩婉伸手的時候,他也有樣學樣地輕輕擦過許詩婉的手背。
嗯,挺滑嫩的。
許詩婉蹙眉,轉頭發現他也麵色坦然,便不好開口責備。
秦離和薑子書嘗到了甜頭,漸漸心猿意馬,心思已經不在打牌上,而是在摸牌環節。
如此往複三巡,饒是許詩婉再遲鈍,也意識到兩人是故意的,心中的怒火慢慢燃燒起來。
徐喻之在對麵看著秦離和薑子書,臉越來越黑。
這兩個登徒子這般肆無忌憚,當他這個未婚夫是死的麼?
一次兩次就算了,這都十多次了,還靠婉兒越來越近,他已經無法再忍下去。
然而還不等他發作,許詩婉便在秦離又一次擦過她手背的時候,扔了手裡的牌,用手背狠狠抽了下他的手背,怒聲道:“摸夠了沒?”
在秦離錯愕之際,她又轉頭斥薑子書:“還有你!”
薑子書先是一愣,而後以拳抵唇,輕咳一聲,道:“婉兒要是想聽實話,那就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