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化安從後麵走近。
望著眉頭緊皺的高飛。
他沒有出聲。
根據現場勘查。
羊頭人最後消失的地點確實就是高飛前行之處。
但是生鮮市場的客流量極大。
每分鐘都有數十人從此經過。
加上那裡是監控的死角。
根本無法追蹤到羊頭人的去向。
高飛回想著羊頭人案件的前因後果…
回味著剛才自己共鳴到的情感…
他的眉頭逐漸舒展。
羊頭人的真容…
已在他眼前清晰起來。
見到高飛臉上輕鬆的表情。
封化安心知肚明。
他已經找到了答案。
在警隊破案時。
每當高飛露出這樣的神情。
就意味著案件已被他牢牢掌握。
封化安開口問。
“羊頭人和啞女案沒關係吧?”
著名的植物學家劉華強曾說。
當你懷疑一個瓜是否成熟時,這個瓜在你心中已經是生瓜單子了。
因此,你切不切開它,都已經沒有意義。
一旦疑慮產生,罪名便已成立。
這在高飛的前世被稱為“薛定諤的瓜”理論。
封化安的話同樣道理。
當他提出這個問題時,其實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沒錯,羊頭人的犯罪動機與啞女案毫無瓜葛。”高飛肯定地回答。
封化安點點頭:“從查閱啞女案卷宗,發現案情毫無進展時,我就意識到方向錯了。”
“但由於羊頭人的犯罪動機不明,目的不清,難以描繪他的思維。”
高飛表示理解:“公開對趙峰來進行私刑,帶他回到當年案發地伏山區,製造如此大的動靜…”
“我們將他與啞女案聯係起來是很自然的反應。”
“誰都知道‘天下飛舞’這種事的影響和後果。”
“如果不是有深仇大恨,誰會冒這樣的險?”
“趙峰來事件結束後,我們調查啞女案是常規思路,並無不妥。”
“但今天餘愛蓮遇害…”
“網絡上一片混亂,悔過留言再起波瀾…”
“兩則新聞曝光後,網友態度逆轉,沒人再敢發表悔過留言…”
“羊頭人的犯罪動機,已經很明顯了。”
封化安聞言道:“他是想製造混亂,報複社會?”
“不,他想複仇。”
“複仇?”
“對。”
高飛接著解釋:“能策劃‘天下飛舞’這種事的罪犯,必定有反社會的人格。”
“但回顧羊頭人的所作所為…”
“不論是趙峰來還是餘愛蓮。”
“如果羊頭人單純想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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