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係統學習了臥底所需，做得不錯。”
“雖然兩天時間接觸不到齊雲超，但也和何奉先混熟了。”
“不出意外，趙日天會通過何奉先，順利加入販毒集團。”
“職位可能不高，但至少能給你搭把手。”高飛聽了很高興，點點頭。
在危險的販毒組織中有同事，自然是再好不過。
然而，當他瞅見監控視頻時，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他指了指屏幕，對著宗萬衝那黑如鍋底的臉，難以置信地說：“這就是你說的，趙日天和何奉先混熟了？”
此時，監控裡正播放著：
趙日天正彎腰刷馬廄，而何奉先恰好內急要上廁所。
一句話都不屑說，何奉先直接一腳飛踹過去。
趙日天摔了個四腳朝天，何奉先則悠閒地解決“人生大事”。
這番情景，結合宗萬衝先前的話語，高飛徹底懵了。
這就是你說的“混熟”？
磨嘰半天，就這交情？
“咳咳。”
宗萬衝略顯尷尬地乾咳兩聲，然後理直氣壯地說：“你得明白，這裡麵關著十幾個犯人。”
“唯獨趙日天能讓何奉先動手，這是好兆頭。”
“何奉先這種人，才不會閒得沒事找軟柿子捏呢。”
高飛聽罷，驚詫地看向宗萬衝。
如此離奇的邏輯，從宗萬衝嘴裡說出來，他竟然覺得有幾分道理？
“彆太驚訝，不出意外，你也會有此遭遇。”
宗萬衝拍了拍高飛的肩，有點無奈地說：“拘留所規矩，新來的先刷一周馬廄，再搞一周衛生。”
“你如果就這麼進去，怕是要吃不少苦頭。”
“畢竟，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虎甘拜下風。”
高飛聽完，臉立刻拉了下來。
我是來當臥底的，結果你讓我刷馬廄和挨揍？
“能不刷嗎？”
“當然能。”
宗萬衝點點頭，又道：“但你可能會麵臨十幾個人的群毆。”
“趙日天也幫不上忙，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揍你時輕點。”
說完，宗萬衝見高飛一臉陰沉，語重心長地說：“這是最難過的一關，過了這關，你就能順利打入毒販內部了！”
高飛沒當過臥底，有些事宗萬衝得提前打預防針。
比如說，即將到來的第一道難關。
高飛還年輕，恐怕承受不住。
宗萬衝已在心中準備好了安慰的話語。
然而，高飛接下來的問題，讓他措手不及。
“能動手解決嗎？”
宗萬衝愣住了。
他想了許多高飛可能會問的，唯獨沒想到，高飛會問他能不能動手？
他僵硬地轉頭，望著一臉認真的高飛：“你想直接從臥底晉升正式工？”